君祀語塞,怔怔的盯著她,半響,終是松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那是他自己威脅我的,說我若是不砍他頭,明日就吊死在哪城墻之上。”
容枝:???
她一臉不信任。
君祀噤了聲,沉默的冷著臉。
難道枝兒是覺得他不好了?
想要休了他?
君祀瞟了她一眼,見對方瓷白的小臉面無表情的模樣,覺得很有可能。
想了很多,覺得如果枝兒能夠懷孕的話,就指定不能休他了。
這個方法可行。
當即又是將人壓在身下,一只手開始解她的腰帶。
“你要……勉強我嗎?”容枝一愣,隨后默默的流著淚,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小臉瞬間哭的紅撲撲的,可憐極了。
君祀神色一凜,解釋道:“我沒有。”
解釋過于蒼白,容枝紅著眼繼續哭著,后面變成了小聲的嗚咽。
這可把君祀給心疼壞了。
手忙腳亂的把她腰帶系好,又拿著手帕替她擦淚。
“你別哭。”
容枝哭的更兇了,眼淚像是不要錢似的,拼命的往外躥。
落在他的龍袍上,濕了一塊。
“你……枝兒,只要你不哭,我什么都答應你。”
她每每一哭,就跟要了君祀的命似地。
心里揪著的疼。
容枝收住了眼淚,問:“當真?”
君祀沉默,
有種受騙的錯覺……
他只是回答慢了幾秒,容枝又開始小聲啜泣著。
“當真當真,我的小祖宗。”君祀無奈的將人給摟過,輕聲細語的哄道。
這輩子,算是折在這人身上了。
打不得罵不得兇不得,隨時隨刻,那眼淚就掉就能掉。
“那你帶我出宮!”容枝收住了眼淚,立即說道。
“這……”他有些猶豫。
“唔~”
見她又要哭出聲來,君祀無奈的答應。
“明天帶你出宮。”
她立馬收住,拿出手帕擦擦眼淚,眼眶還是紅紅的。
想了此番的目的,站起來作勢要往外走:“臣妾帶了花糕給皇上嘗嘗……”
“不想吃花糕了。”君祀嫻熟的將人擁入懷里:“這里就有個我想吃的。”
他低頭,落下深吻。
“可現在天還沒黑。”她掙扎著說。
“等晚了剛好能用膳,補充體力。”
君祀說完,就不給她開口的機會了。
容枝達到了目的,也不拒絕,欣欣然的接受了。
床幔緩緩落下,隱約能見著兩個人影,在起伏。
——
兩個時辰后,容枝的秀發濕了些,額頭上也滿是大汗,臉頰紅撲撲的。
“君……君祀,你出來。”她啞著聲。
君祀動作不停,越發兇狠。
…………
“枝兒,我愛你。”他在容枝眉間落下一吻,開釋了出來。
容枝扭頭,問他:“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這句話她一直想問,但沒找到合適的時機。
君祀躺在她身邊,將人摟過,瞇著眼,聲音很輕:“還不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