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終落,君祀也沒開口賞賜什么的,薛小草只好面色如土的下場。
穿上大袖衫,忿忿的坐在薛明珠身旁。
不行,她得找個機會,讓皇上注意到她!
蘇姨娘失落的垂著頭,沒想到皇上沒有像料想之中的注意到小草。
不過她現在得到了薛延才的寵愛,這些要與不要,也不重要了。
“朕有些乏了,你們繼續罷!”
君祀扶著容枝起身,走出了殿里。
大臣們紛紛跪拜:“恭送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皇上一走,宮宴瞬間就熱鬧起來。
大臣們這個端酒,哪個聊聊,臉上都帶了幾分笑。
薛小草臉一沉,跟著拔腿跟著出去了。
“小草這是要作甚?!”薛延才低聲,隱隱有發怒的表現。
蘇姨娘溫柔似水的看向他,道:“許是有要事。”
被這柔柔的女子一看,薛延才頓時消了氣,只是警告的說道:“回去之后把,給本相好好管教一下。”
“讓小草學明珠,女兒家的,切記要知禮守禮!”
薛明珠微微一笑:“爹爹謬贊了。”
蘇姨娘心里一陣暗罵,依附著薛延才,柔聲道:“小草有自己的打算,人也機靈,不像明珠,做什么都本本分分的。”
話里話外,有意所指。
薛小草聰明機靈,有自己的主見,而薛明珠,只知道聽從差遣。
薛明珠嬌軀一顫,眼中流光閃過,沒聽見薛延才為她說話,失落的垂下了手,沒吭聲。
……
“枝兒,今晚月色真好。”君祀與她漫步,將順德與柳嬤嬤都撇下了。
“確實。”
容枝扶著他的手,頭重重的,方才一直沒說,現在出來了,她伸手弄了一下步搖。
很重……
引起了君祀的注意,伸手替她把步搖取下,只見那額頭被壓的已經有些紅。
心疼的往上面呼呼,拇指指腹有繭,他怕弄疼她,沒敢揉。
“以后不戴了。”君祀輕聲道。
這個步搖,是他選的,只在意了好不好看,沒成想弄巧成拙,弄疼了她。
容枝一笑,望著那輪明月,想到了爹爹,眼里瞬間感染了愁緒。
容淮這個大將軍,名不虛傳,只是兩日,南山的土匪就被他收在手下。
那群土匪都是北方逃過來的難民,為了生存,這才霸占了一個山頭,做起了土匪。
容淮跟他們洽談,土匪們覺得一輩子當土匪也不是個事,將來可能還會給家族蒙羞,思量再三,就跟從了容淮。
即日,君祀就下令,讓容淮大將軍出征,現已一個月有余。
思緒愁愁,容枝美眸含淚,有幾分憂愁的皺起了眉。
“也不知道爹爹此時可否有用膳。”
君祀沉默不語,不知該如何作答。
只是握緊了她的手,將人擁進懷中。
容枝戳了戳他的胸口,淚光閃閃,泫然欲泣,聲音還有點兒委屈。
“你為什么不哄我?”
“我……”
君祀語塞,清冷的臉龐閃過無措的神色,好半響,都沒出聲。
哄人……?
像上次那樣哄嗎?
還是在床上哄?
君祀糾結沉思,思慮再三,試探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