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你放心好了,我脖子上帶了十條粗的金項鏈用來辟邪,不過我也就敢在樓道跑一下,出門就算了。”
“辟邪?”容枝皺眉,誠實的回答:“黃金不能辟邪,要大蒜才可以。”
“哎呀這不是忘買了,沒事沒事,我這十條也是可以的。”
容枝開口要說什么,那邊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不解的喊了兩聲也沒回答,剛想要掐斷,又響起了賈優雅急促的聲音:“氣死我了,剛剛有個口罩男居然敢罵我是暴發戶,枝寶,不跟你說了,我要追那男的讓他給我道歉!我這明明就是富婆的裝扮,死直男!”
電話被掛斷。
容枝一點懵逼的盯著手機,機械的扭頭,看向宋清妄。
“這……,第二春?”
她剛剛按了揚聲器,宋清妄也能聽見。
宋清妄淡定的喝了口水:“也許會是。”
……
過了十二點,宋清妄遲遲不走,賴坐在沙發上。
容枝看了他好幾眼,欲言又止,宋清妄視而不見。
試圖開口好幾次,終究沒出聲,無奈的長吁一聲,滿眼幽怨的盯著宋清妄。
宋清妄被她看的心里發毛,扯了扯唇,心里掂量掂量,決定示弱。
“枝寶,我怕鬼。”
容枝面無表情,十分不解風情的說:“你一個大男人怕鬼?”
“前面二十多年怎么過的。”
宋清妄眼睫垂下,漆黑的眸快速的閃過一抹笑意,十分厚顏無恥的說:“嗯,之前怕的要死,現在不同了,有枝寶了。”
…………
最后,容枝敗下陣來,垮下小臉:“你睡沙發。”
宋清妄揚揚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容枝默了默,去臥室拿了衣服洗澡。
得逞的宋清妄揚唇,舌尖抵住了后槽牙,炙熱的白熾燈忽的在這一刻也黯淡。
…………
夜晚,寂靜。
容枝躺在床上,臥室的門沒關,她往門口處看,發著呆。
想起外面的沙發買的小,也不知道宋清妄那身高能不能夠。
這樣一想,心癢癢的,想要出去看看。
剛打算起身,就聽見了細微的腳步聲,容枝連忙閉上眼睛裝睡。
眼睛看不見,其他的感官就更敏感。
能感覺的到宋清妄好像在盯著她看,心里緊張,拼命制止要眨動的睫毛。
差不多持續一分鐘,旁邊的被子被掀開,宋清妄把她擁入懷里,手摟住了她的腰肢。
他的頭緊貼著她的背,能感受到柔軟的頭發。
容枝心里打鼓,半響,只聽見他懶洋洋的嗓音:“枝寶,晚安。”
她沒回,繼續裝睡。
黑暗的房間里響起一道倦懶的輕嘖聲,隨后沒了動靜。
容枝面紅耳赤,想繼續打探動靜,最后卻迷迷蒙蒙的睡了過去。
宋清妄聽見綿長的呼吸聲,輕笑一聲,微微起身,在她側臉落下一吻,把人抱住,也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