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把她后退,還伸手摁住她的后腦勺。
窄小的空間容易上火,溫羨禮把她拉開,摁著坐好在副駕駛上。
聲音又低又啞,染上了幾分情欲。
“枝寶,夠了。”
容枝炸了眨眼睛,抿了一下唇,輕輕的應了一聲:“喔。”
兩個人坐在車上平復了一下心情,這才告別。
“晚安,禮崽。”
溫羨禮輕輕抱了她一下:“枝寶,明天我想帶你去見一個人。”
容枝柳眉一皺:“?”
溫羨禮:“是心理醫生。”
他看著容枝錯愕的表情,握住了她的手,放低了聲音:“我們就去看看,好嗎?”
若是他態度強硬一點,容枝還能直截了當的拒絕,可他這般軟聲詢問,容枝還真說不出拒絕的話。
她囔囔:“看什么心理醫生?我又沒病。”
溫羨禮應著她嗯了一聲,撫摸著容枝的側臉。
臉上依舊是斯文溫和的笑,眼中多了幾分寵溺。
“沒病,就是看看,陪我去,好嗎?”
怕她不答應,溫羨禮又低聲,幾個字帶著迷人的磁音。
“寶貝。”
“好。”
容枝:男色誤人。
溫羨禮輕聲又道:“枝寶,晚安。”
容枝垮著小臉,跟他道了句晚安,快步上樓。
等都看到窗里面的燈亮起,溫羨禮才開車離去。
………………
次日,溫羨禮帶著容枝去了京城最有名的心理醫院,坐診的是一位大概四十歲左右的成熟女人。
溫羨禮坐在外面等。
女醫生四十來歲,說話巧舌如簧,總想著把圈說出來讓容枝自己往里面跳。
容枝天生警覺,一點也沒讓女醫生占到便宜,可又覺得這樣是不對的,索性也就把女醫生問的,然后老老實實回復。
女醫生神色一開始沉凝,爾后又看到容枝滿臉輕松,又開始自我懷疑。
等咨詢之后,她面色有些一言難盡。
容枝站在外面等溫羨禮。
將近二十分鐘,溫羨禮神色輕松的從里面出來。
容枝見此,默默松了口氣,看來她神經是沒問題的。
溫羨禮帶容枝去吃飯,開車路途中,回想起女醫生說的話。
“容小姐這種癥狀,是由于小時候的心理創傷,還有被父親日積月累的洗腦而造成的一種顏值認知障礙。”
“這種心理疾病說麻煩不麻煩,說不麻煩又有些麻煩,麻煩的是這個沒有藥物去治,像一般的精神疾病,還能通過吃藥、手術等方式治療,而她這種,不行。這就是麻煩的點了。”
“得有人給她正確的引導,并且時時刻刻都對她心理暗示去幫助她,最重要的一點,多肯定她。”
“她平常應該是不愛與人交流,長時間的孤獨,這也會影響到她的認知……”
“……”
“溫羨禮,前面,車。”
溫羨禮眼神瞬間恢復清明,連忙摁著方向盤轉了位置,避免追尾。
“你在想什么?”容枝皺著眉頭:“好好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