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疼痛的真的。
容枝輕咳兩聲:“我沒事。”
花花黑著一張臉:【等離開這個位面了,我一定要揪出這條狗的魂魄,給我的稻谷施肥!】
容枝扯了下唇角,沒再說話。
心底的想法油然而生。
若是宋冉冉不把主意打到霍斯寒身上,她也許會坐視不管。
但現在,宋冉冉竟敢把手伸長。
觸了她的逆鱗。
那哪怕用性命,容枝也勢必要弄死丑東西。
*
回到宅院。
容枝躺在沙發上,盯著擺放在桌上的期脂花。
葉子耷拉著,明顯沒有精神氣了,像是一瞬間失去了活力,垂頭喪氣的。
霍斯寒從樓上下來,拿了三炷香,撇了眼容枝,朝她招了下手。
“枝寶,過來。”
容枝嘴角抽了抽。
這人怎么又搞封建迷信這一套?
她慢吞吞,不太情愿的走過去。
霍斯寒并沒有讓她拜的意思。
骨骼分明又修長的手指捏著三炷香,俊逸面頰虔誠,姿勢標準又熟練。
容枝看的揚唇想笑,下一秒,笑容卻凝住,隨后消失殆盡。
“小期脂,保佑容枝一生安康順遂,無病無痛。”
容枝心尖顫了下,抬眸盯這霍斯寒,看著他拜了三拜。
她舔了下唇角,睫毛輕顫垂下。
霍斯寒以往拜期脂花,從不說話,可這次……
容枝吞咽一口唾液,不知所措。
霍斯寒側目看她,眸色點上了漆色:“枝寶。”
容枝底氣不足,沒敢看他,輕輕的嗯了一聲。
現在是晚上,傭人們都回到了各自的房間,偌大的客廳只有他兩個人。
很安靜,安靜到容枝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我希望你一直待在我身邊。”
容枝心跳猛的慢了一拍,她點頭,含糊的嗯了一聲,過后怕他多想,揚起笑,說道。
“人家自然會纏著你一輩子,你都抱了親了摸了人家,難不成還想反悔?”
霍斯寒薄唇微揚,狹長深邃的眼中劃過一絲笑意。
“怎么會反悔。”
容枝垂眸笑了下,朝他撲過去,蹭了蹭他的胸口。
夜色很沉。
霍斯寒臂膀穩健,將她抱起,轉身,邁著腳步,走上鋪著白色地毯的臺階。
炙熱的白熾燈光照明亮,打在他的身上,令那張俊逸的臉半明半暗。
打開主臥的門,然后被輕輕關上。
房間里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聽的不太真切。
霍斯寒白皙的手指繞在透明的紐扣上,爾后一一解開。
容枝移開目光,心跳很快,被他壓在身下。
……
意亂情迷當中,容枝只聽見他又低又啞的嗓音。
“別這樣對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