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睨了他一眼,倒是很自信哦。
已追上走前面的戰員,7號飛快后,“回頭,你們快回頭看看,獨狼一直跟在我們身后!還好我一直和安夏一起,不然,它肯定會偷襲安夏!”
什么?
狼一直跟在身后?
齊刷刷扭頭,便和一雙幽綠獸眼對上。
月光里,獨狼停在距離他們不過二三十米的地方,狼尾夾緊,前肢與狼首低壓,一副隨時撲過來的架式。
冷汗從背后淌出。
“一直跟著我們?”62號擦著額頭冷汗,一臉的后怕,“幸好你和安夏走一起,獨狼沒敢偷襲。”
他是原七號隊的隊友,個子不太好,上肢力量十分強大,可以單臂俯臥撐一百個!
安夏點頭,“我們繞路,它一直跟緊。”
很聰明的家伙,遠遠跟著,尋找偷襲的機會。
……
安靜幾秒,18號呢喃開口,“我都沒有發現,還以為繞開它了。”
都沒有發現,只有安夏一個人留意到了。
苗海沉著臉,問安夏,“再走遠一點,如果還跟著就得想辦法才成了。”
不用想辦法,安夏已經想到了。
很隨意道:“把它麻了就成。”
!!!
全瞪大雙眼。
把它麻了?
怎么麻?
他們沒有麻醉槍!
麻醉藥倒是有,大家的衛生包里有麻醉劑,用于處理意外傷情。
“怎么麻?”21號呆呆問出所有人心里的疑問。
安夏扭頭,指了下一動不動的沙狼。
然后,戰員們便看到那沙狼低嗚一聲,夾緊尾巴往后退一步。
“???”
這是,怕了的意思嗎?
狼都安夏?
一時間,戰員們看向安夏的眼神變了又變。
野獸怕人,怕是肯定的,但安夏不過抬手指指,狼怕到后退,罕見。
苗海的眸色卻微微暗沉。
他,大抵知道獨狼為什么怕安夏。
沒有偷襲安夏,并非有7號同行。
而是……
所有戰員手里,應該只有安夏手里沾過血。
血過氣,身上冷戾殺氣。
野獸最為敏感,它能嗅到安夏身上的殺氣。
故而,有所畏懼。
又聽到安夏輕輕松回答,“把它抱住,直接麻。”
戰員們:“!!!”
難怪怕安夏。
這么彪悍的辦法,是人也怕。
重點,怎么抱?
能抱住嗎?
“它要不想扎針,識趣離開最好。”安夏收回視線,眼里淡淡的,她是真沒有把狼放眼里。
獨狼而已。
沒有什么好怕。
不想扎針自己離開。
想扎針,盡管跟緊,落她手里,狼也得變成狗。
苗海很隱晦的說,“希望它識趣離開。”
落到安夏手里,他莫名要有些同情此狼。
戰員們都希望獨狼能夠識趣離開,他們不是同情狼會被麻醉,而是怕招來更多的狼。
可惜,事與愿違。
也不知道這狼哪來的膽,明明害怕安夏,還緊跟著。
安夏停下,“你們停走,我處理干凈再過來。”
說完,放下背囊從里面取出衛生包。
打開衛生包,取出針管,麻醉藥,調好后再熟悉推針取藥。
戰員們便看著她“嗖嗖”幾下搞完,熟悉到好像干過很多回。
“別啊,只要它不動,隨它吧。”
“還是甩開它吧,老跟著心里也慌。”
“要不,咱們用綁帶織個網,把它網住,一起麻醉它?”
這倒是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