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晨星直接被紀六嬸給噴懵逼了。
他錯愕地望向紀晨陽。
紀晨陽忍笑道“活該”
想當初他回家不一樣被他們老娘噴了個狗血淋頭。
沒想到大哥和他一樣自作多情。
“哎喲,秋生也回來啦,墨晚,你們家秋生回來了”
林墨晚道“我打電話讓他回來的,既然回來了就進來吧,在外面杵著做什么,等著我們敲鑼打鼓放鞭炮歡迎你們回來嗎”
紀秋生一聽這話當即和紀晨星對視了眼。
“秋生哥,你趕緊回家吧”紀晨陽小聲催促道。
紀秋生想多問又怕被林墨晚他們發現,只能揣著一個惴惴不安的心背著行李往家里走。
紀晨星則將手里的包袱毫不客氣的丟進了紀晨陽懷里,并摟著他的肩膀一邊往自家方向走一邊小聲問道“家里出啥事了”
“我們家沒出事,秋生哥他們家出大事了。”
紀晨陽將手里的包袱丟還給紀晨星。
“自己拿,還真當自己是客人呀”
“他們家出啥事了”紀晨星接過自己的包袱問。
紀晨陽道“說來話長,一言難盡。”
“你不能長話短說”
“三叔三嬸離婚后,三叔迷上了出軌,吸毒,喝酒和賭博,冬霖回來后直接用鐵鏈將他的手給鎖住不說,他還怨上了桃桃,不肯找桃桃幫忙,三嬸最近早出晚歸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哦對了,桃桃今年不回來過年,還有就是你們剛才回來的時候爸媽正躲在廚房里卿卿我我我。”
最后這句話紀晨陽是湊紀晨星耳邊說的。
見他瞪大眼睛,滿是不可置信。
紀晨陽點頭道“我是被老爸從廚房里提落出來的,之所以站在院子里練功就是怕不識趣的人打擾他們,沒想到不識趣的人竟然是你,所以你被罵是自找的,活該。”
“爸媽他們這么有激動的嗎”紀晨星壓低聲音問。
“這也太不注意影響了吧”
“那也總比三叔三嬸總吵架的好,等回頭你就知道我們有多幸福了,現在我都不敢去三叔,三嬸他們家氣氛太過凝重和壓抑,非常可怕”
“你們兄弟倆嘰里咕嚕的說什么呢,有什么話是我們聽不得的,才剛回家就拉幫結派,像話嗎你們老娘我在這杵著呢你們不知道過來問候兩句你們的書都讀到豬肚子里去了嗎尤其是紀晨星,這么久沒回家不知道問候我和你爹兩句,你眼里還有沒有我們這個做父母的啊”
紀六嬸咆哮的聲音陡然響起。
兄弟倆連忙分開。“媽,大哥問我,冬霖身體情況呢再說,我和大哥也好久沒見了,我們兄弟倆低聲交流兩句不也是應該的嗎您總不能讓我們兩個大老爺子們像您一樣扯著嗓子說話吧,真要那樣的話外面的人聽見還以為我們在唱山歌呢”
“媽,你嘴怎么腫了”紀晨星忽然問道。
紀六嬸臉嘩的下就紅了。
紀晨星則偷偷給他豎起大拇指。
罪魁禍首紀興銘怕自個媳婦惱羞成怒,他狠狠地瞪了眼紀晨星門隨即看向紀晨陽并趁紀六嬸不注意沖他使了個眼神,道“你媽的嘴什么時候腫了就你這眼神還好意思說自己是當兵的,晨陽,你媽的嘴腫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