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蘭兒掛了電話后,百思不得其解。
李浣浣看到照片為什么一點都不生氣?
隨手把文件夾扔了,這怎么可能!
連她看到那些照片,心里都有一股無名的火,李浣浣怎么可能無動于衷!
可是偵探再三強調,李浣浣看了幾張照片就把文件夾扔了,還跟朋友有說有笑的進了地鐵站。
看來李浣浣真的變聰明了,她不僅懂得欲擒故縱,還學會了隱忍。
羅蘭兒眼中透著陰狠的光,手指攥成拳頭,指尖都陷進了肉里。
顧擎赫是她的,誰都不能跟她搶!
“你怎么還不去睡覺?”低沉沙啞的男聲在她頭頂響起。
羅蘭兒眼中立馬恢復了溫婉柔善。
她抬頭,看著剛健完身的顧擎赫。
男人眉骨英挺深邃,幾綹微濕的黑發垂在額前,一滴汗滑過男人高挺的鼻梁,砸落在他性格的鎖骨上。他整個人荷爾蒙爆棚,偏偏不自知,他沖羅蘭兒笑道:“是不是最近優利卡太鬧騰,惹得你失眠了?明天我就把他送他父母身邊。”
羅蘭兒被他迷得七暈八素,她愛這個男人,她瘋狂的熱愛這個男人。
她慢慢走過去,抱住了男人的勁腰:“擎赫,我沒有失眠,我只是……太想你了。”
作為一個女人,她這種大膽的暗示已經很明顯了。
顧擎赫推開了她,冷聲喝斥:“別碰我!”
羅蘭兒嚇了一跳:“對不起,我,我……”
顧擎赫厭惡的咒罵一聲:“臟。”
羅蘭兒瞳孔微縮,幾乎哽咽的說:“擎赫,我不臟,我很干凈!雖然我結過婚,但是我的丈夫在新婚之夜就死了,我還是處子!”
顧擎赫捏了捏鼻梁,眼神陰鷙:“我不是說你臟,我是說做那種事很臟。好了,去睡覺吧,忘了今天晚上發生的事。”
他轉身離開了,沒有安慰她,也沒有開口解釋什么。
羅蘭兒跌坐在沙發上,她自我安慰道:“擎赫不是嫌棄我,他如果嫌棄我,怎么可能讓我一直住在這里。可是我得不到他,我又能在這里住多久呢?”
她心中很沮喪,但同時也非常高興。
顧擎赫連她都不要,那他肯定沒有跟外面的那些女人胡來。
她不用擔心會不會有女人抱著孩子上門,要求顧擎赫負責。
外面的那些女人對她來說都不是威脅,她的威脅只有一個,那就是李浣浣。
優利卡揉著眼睛,邊下樓梯邊問:“羅姨,你剛才跟叔叔在說什么?”
羅蘭兒抱住他親了親:“寶貝,我們只是隨便聊了幾句,以前你睡覺可是雷打不動,今天怎么半夜醒了啊?”
優利卡氣呼呼的說:“明天我想叔叔陪我去補課,可是叔叔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我,什么解釋都沒有給我,我很生氣!我一天都沒跟他說話,他也一天都沒跟我說話,他怎么可以這樣!”
羅蘭兒眼睛在笑,心中冷哼著。
生活在蜜糖和鉆石中的驕縱小孩,永遠不會體恤他人。
顧擎赫明天有三個會議,他很忙,怎么可能陪優利卡去補課。
她哄道:“優利卡,你是不是也覺得他最近對我們很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