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浣浣看清楚是顧擎赫的臉后,她想抽身離開男人的懷抱,但是顧三爺多壞啊,手掌用力摁著她的腰,任她怎么搖擺腰肢,都逃脫不了束縛,甚至這一幕在外人眼中,像是李浣浣在勾引顧擎赫。
顧擎赫確實被她勾的眼里心里冒火。
男人滾燙沙啞的嗓音說:“別動,小心爺在這里收拾你。”
他說著沒臉沒皮的騷話。
李浣浣臉蛋一紅,不是害羞,是惱怒!
她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顧先生,您不覺得熱嗎?”李浣浣咬牙切齒的說:“剛才謝謝您出手相助,我現在站穩了,您可以放開我了!”
這男人討厭死了,他手掌的溫度太熱了,她懷疑他再捂一會兒,她后腰會長痱子。
顧擎赫深邃幽暗的眸子垂著俯視她,慵懶散漫的說:“嗯,我也快要熱死了。”
他盯著女人嬌俏羞媚的小臉,明眸似是盛著一汪秋水,熠熠生輝,璀璨明亮,她就像顆珍珠,適合被男人捧在掌心,驕縱寵愛。
可是她現在滿臉寫著不開心,城府極深的顧三爺怎么猜不出來,她肯定是在聚會里受了氣,連鞋都不穿了,氣沖沖跑了出來。
嗤。
她活該。
拒絕了他的邀請,一個人跑到上流圈子的私人聚會,那群看碟下菜的人不知道怎么惹了她。
“你把鞋穿上。”
顧擎赫松開了女人纖細的腰肢,食指和拇指似乎是意猶未盡的摩挲了兩下,一個小小的動作被他做出來,欲到了極致。
剛才摟摟抱抱李浣浣都不覺得曖昧,但是瞧見他的小動作。
女人白嫩水潤的臉蛋一下子爆紅。
李浣浣別過眼,假裝沒看到:“腳臟了,會把鞋弄臟。”
她全身行頭都是IFashion造型屋的,弄臟了鞋需要賠。
家里還有兩個孩子和生病的老母親,每一筆錢她都要仔細著花。
顧擎赫不知道她腦子里的精打細算,只當她在使小性子。
他掏出一方繡著暗紋的白色帕子:“自己擦擦。”
李浣浣:“哦,謝謝。”
能穿鞋,她當然不想光著腳。
剛才一時氣憤,把高跟鞋脫了跑路,現在冷靜想想……
她走了,把謝玉昂一個人扔在私人聚會上,他若是生氣,那她和新藝互娛簽的合同豈不是作廢了。
她穿好鞋子后,看著有些臟臟的帕子,為難道:“我洗干凈再還給你?”
顧擎赫怪異的盯了她一眼,似乎她說了什么蠢話。
“臟成那樣了,你還要還給我,我是收破爛的?”
“……”李浣浣捏著帕子:“呵呵,那我就不還了。”
顧擎赫邁著長腿,朝聚會大門走去。
李浣浣乖乖跟了上去。
俊美高大的男人走在前頭,嘴角挑著一抹邪肆的笑。
這才像話。
她以后要是都這么乖,他可以考慮多帶她參加一些私人宴會。
顧三爺已經自作主張的把李浣浣圈進了自己的領地,霸道強勢的性格一覽無遺。
然后戲劇性的一幕發生了。
顧三爺走到聚會門口,在場的人紛紛把視線投向他,他伸手想抓身邊的李浣浣,問她剛才誰惹她了。
誰料……
李浣浣目不斜視的越過顧擎赫,直直朝謝玉昂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