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浣浣忍無可忍:“剛才你說了,你不喜歡跟別的男人共用一件東西,那我也告訴你,我不喜歡跟別的女人共用一件東西,我怕臟!我怕得病!”
顧擎赫一時無言。
他有點體會到宋鳶鳶剛才的心情了。
但他跟宋鳶鳶的情況不一樣。
宋鳶鳶為了上位,陪過制片人和導演,而他除了眼前這個女人,再也沒有其他的了。
在顧三爺心里,只有上了床,做了那檔子事,才叫他的女人。
像宋鳶鳶這種,只能算是他養的寵物,算不上他的人。
李浣浣氣笑了:“我可是知道,你身邊不止宋鳶鳶一個女人,今天你陪著這個去游泳館,明天陪著那個去網球場,后天陪著去滑雪……你如果膩了宋鳶鳶,再換一個就行了。”
顧擎赫沉聲道:“你在胡說八道什么,我有這么閑嗎?”
李浣浣挑了挑眉:“我親眼看到的!”
顧擎赫:“你在哪里看到的?”
李浣浣:“有次我工作結束,收到了一個包裹,里面有二三十張照片,不用我說,你應該知道照片的內容是什么吧。顧先生,我真的沒有時間和精力陪你玩什么愛情游戲,我只想好好的賺錢,養我兒子,養我老母親。”
她神色有些憔悴,像被雨露蹂躪的嬌艷花瓣,泛紅的眼尾和微澀的朱唇侵染著糜艷幽嫮的媚氣。
顧擎赫喉結滾動,嗓音略顯沙啞的說:“不是愛情游戲,你應該好好考慮一下我們之間的關系了。”
這話把李浣浣弄糊涂了。
他做什么青天白日夢呢,他以為他和她還有未來嗎?
他未免太自信了!
顧擎赫問:“你收到的照片在哪里,可以拿給我看看嗎?我只有跟著朋友去過網球場和滑雪,至于游泳館,我家里有,何必去外頭?如果有人潛入我家,還拍到了我游泳的照片,那我應該聯系警察局了。”
李浣浣:“那些照片我丟了。”
顧擎赫:“下次有人再給你郵寄這么東西,你可以留著。”
李浣浣垂著眸子,淡聲說:“那些照片中,沒有羅蘭兒。”
她以前還是胖胖的時候,對顧擎赫死纏爛打,有一次去他的別墅堵人,匆匆一瞥看到了羅蘭兒。
顧擎赫瞧不上宋鳶鳶,他說自己跟宋鳶鳶沒關系,這點李浣浣是相信的,但要說顧擎赫跟羅蘭兒沒關系,這誰信?
羅蘭兒雖然是寡婦,但是長得溫婉,別的不說,就憑她在顧擎赫的別墅住了四年,這個女人的手段就不低。
顧擎赫眸色沉了沉:“因為照片里沒有羅蘭兒,你就推斷是她給你郵寄的照片嗎?”
李浣浣:“哦,還有狗仔的證詞。狗仔跟蹤我,被我抓了逼問后,他說是羅蘭兒指使他跟蹤我。”
顧擎赫:“這個狗仔在哪里,他有什么證據證明是羅蘭兒做的這一切?”
這么明顯的維護,傻子都聽得出來。
李浣浣愣了一下。
她在干什么?
她居然在‘冤枉’顧擎赫的心頭好。
李浣浣自嘲的笑了笑,她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沒有證據,我不認識羅蘭兒,我也不明白她為什么要郵寄那些照片給我,可能是狗仔糊弄我,給我郵寄照片的另有其人吧。”她朝顧擎赫笑了笑,疏離又禮貌的說:“謝謝你送我回家,小區就在前面,你把我放在這里就行。”
顧擎赫:“我會查清楚。”
李浣浣:“算了吧,不是什么大事。”
她自己的仇,自己的怨,她自己會報,不需要靠誰。
顧擎赫靠著車身,打了一個電話:“幫我查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