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暴徒!
早年還是他拉著顧擎赫去學泰拳和自由搏擊、散打……
他沒堅持下來,而顧擎赫有幾分天賦,還去黑市打過拳。
慕圣安:“住手!打架是野蠻人行為,我們去……去飆車!如果你贏了,我就再也不找李浣浣,如果你輸了,那她就是我的了。”
他拳頭不硬,嘴巴卻硬氣的很。
顧擎赫冷呵一聲,眼神蔑視的說:“行。”
他把額前濕漉的頭發捋到腦后,一滴汗劃過男人野性兇狠的臉龐,順著流暢銳利的下頜線,汗珠最后砸在男人性感的鎖骨上。
男人銳利黑亮的眸子看向李浣浣,像求偶期間打敗了對手的雄獸,渾身荷爾蒙爆棚,一個眼神就能令人腿軟。
李浣浣抬頭望天。
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讓你打架,你受傷了別找我要醫藥費,我沒錢!
剛才顧擎赫出手兇悍,但是慕圣安攻擊角度刁鉆,他也沒少中招。
車內。
顧擎赫冷聲道:“系好安全帶。”
李浣浣咽了咽口水:“你們要賽車,我什么都不懂,我……我就不去了吧?”
顧擎赫捏著她的下頜,直視她的眼神充滿了侵略性:“我剛剛打了一架很興奮,你要是不想去賽車場地,那我們就換個地方。”
李浣浣麻利的系好安全帶:“那去賽車場吧。”
那頭。
李浪勸道:“慕少,你干嗎非要撩三爺?你又不是黃花大閨女,三爺打你毫不留情,你何必呢。”
慕圣安瞪了他一眼:“我想跟他好好談,他非要跟我打架,你覺得我能怎么辦?”
李浪不敢接話了。
他知道慕圣安想要跟顧擎赫談什么。
當年顧家內亂爭權,慕圣安所在的慕家沒有支持顧擎赫,而是支持了他的對手。
慕家的倒戈,差點害死顧擎赫。
對于當年的事,李浪了解的不多,只知道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如果慕家真的選擇站在顧擎赫的對立面,那慕圣安壓根沒必要跟顧擎赫解釋什么。
賽車場。
顧擎赫打開副駕駛的門:“你出來。”
李浣浣:“哎,我不一起嗎?”
顧擎赫瞇了瞇眼,涼薄凜冽的眼底泛著一抹不易察覺的笑:“不怕死的話,你可以留在車里。”
那頭李浪也下車了。
李浣浣抿了抿唇:“顧擎赫,我不知道你跟他之間有什么恩怨,但你這么年輕就死了,不劃算。”
再怎么說,他是子星和子睿的爸爸。
有爸爸和沒爸爸是一碼事。
爸爸活著和爸爸死了,又是一碼事。
顧擎赫灰沉陰郁的眼中劃過一抹亮光:“你放心,死的不會是我。”
他關上車門,跟另外一輛頂級跑車并肩。
伴隨著哨聲,兩輛豪車幾乎是飛了出去,一眨眼連車屁股都看不到了。
李浣浣小聲念著:“雖然這么想不太好,萬一以后兒子生病需要骨髓配型捐血,你死了,那就少了一份希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