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吃吃喝喝結束,李浪站在車邊,對李浣浣欲言又止。
“嗯?”李浣浣疑惑地眨著眸子:“支支吾吾干嗎,有事直接說啊。”
可能因為同姓氏的緣故,李浪算是她為數不多的男性好友之一。
李浪嘆了口氣:“浣浣,我不是替三爺說話,我只是希望你們都幸福,人生短短數十年,沒有多余的光陰可以浪費。”
李浣浣笑道:“我想得很明白,只是他想不明白。”
上輩子她就想明白了,她不需要男人,她靠自己也能開開心心的活著。
李浪搖頭:“我覺得你沒想明白,總之你不要把三爺想的太壞,我從來沒見過他那么低三下氣討好一個人。”
李浣浣笑而不語,轉眼把他的話拋在了腦后。
袁媛出聲道:“南風雜志的總編是明天下午的飛機,我要去接機,可能沒有辦法來接你了。這輛車我留給你,不要亂搭車,一定要坐我們自己的車子。”
李浣浣:“我知道了。”
袁媛神色凝重道:“我們開了一個頭,娛樂公司紛紛下場搞興火傳媒,爆出的料比我們還要勁爆,甚至挖出了高明升還有一個私生子!狗仔拍到高夫人連夜離家,似乎是回娘家了。”
“興火傳媒的骯臟事一直掛在熱搜榜上,今天他們的股票開始狂跌,董事會的荷包嚴重縮小,資本家肯定不會放過高明升。他逼迫藝人陪酒陪睡,逼小姑娘墮胎……警察開始查他,這都是他罪有應得!可是我看營銷號發出的消息,高明升消失不見了,警察在家里沒有逮著他。”
李浣浣蹙了蹙眉:“高明升應該不會懷疑我們,畢竟他和時安安完蛋了,最得利的不是我,而是跟時安安同咖位的女星。”
袁媛:“最好是這樣。”她眼皮直跳,總覺得會有什么事情發生。
回到酒店后,李浣浣在門口看到了顧擎赫。
她眼中有些詫異,這個男人平常進她房間如入無人之境,今天怎么守規矩的站在外邊?
“顧先生找我有事?”李浣浣神色平淡,波瀾不驚的問。
“嗯,有事。”他氣的快要吐血了,她卻像沒事發生一樣,臭著臉說:“我和警方都沒有找到高明升,應該是高夫人心軟,利用楊家的人脈幫助他逃走了。這個定位器只有指甲蓋大小,你隨著帶著,我怕高明升查到什么。”
楊家是高夫人的母族。
李浣浣:“謝謝。”
一個兩個都那么嚴肅,搞得她心里都有些緊張了。
顧擎赫:“嗯。”
他沒再多說什么,轉身去找李浪喝酒去了。
李浪:“三爺,我覺得盡早把高明升找到比較好,他肯定是知道了什么所以才逃走了。”
顧擎赫醉醺醺的哼了聲:“我已經派人去查了,明天就有消息。別說這些了,喝酒。”
李浪知道,以三爺的本事,有他坐鎮中樞,高明升埋地三尺都能被摳出來。
“三爺……”
“喝酒!”
第二天,袁媛去機場等人,李浣浣乘車去劇組。
今天她跟彭渡有一場戶外的戲,但是因為突然下暴雨,所有人都躲在屋子里,沒有辦法拍戲,也沒有辦法回去,只能聚在一起聊天。
彭渡給李浣浣遞了一塊毛巾:“擦擦吧,不要感冒了。”
李浣浣:“謝謝。”
彭渡:“你知道嗎,興火傳媒已經撤銷高明升董事長的位置了,警察也搜集到了證據,只要逮住高明升,那他就要坐牢。”
李浣浣擦頭發的手一頓:“還沒有找到高明升?”
李浪:“沒有找到,這個龜孫子狡猾得很。你們不知道他是怎么發家的吧,他曾經接受媒體采訪時說過,自己第一桶金是偷竊。”
彭渡嫌棄的說:“我們老板最看不起高明升,他這個人奸詐油滑,一不小心就能被他坑了。原本我們公司有個好苗子,不知道怎么跑到了興火傳媒,火了兩年就跟高明升不清不楚,最后退圈不知道去哪兒了。你們說他惡不惡心?”
以前這事他只能聽一聽,爛在肚子里,現在墻倒眾人推,大家恨不得把高明升的底褲扒得一干二凈。
李浣浣揪著毛巾:“我以前看著他面向和善,沒想到他從來都不是好人。”
上輩子高明升假慈假悲的放她離開,她生病后他還來醫院探望她,還說要給她介紹更好的醫生……她現在有點懷疑,上輩子她真的是病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