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臂撐在門口,鳳眸含笑,嘴角挑著一抹肆意曖昧的笑,低頭看著她,嗓音悶哼道:“考慮的怎么樣了?”
李浣浣不喜歡這樣,她心跳平穩,證明她沒有受到這個男人的蠱惑,但是脖子和臉蛋不爭氣的翻著嫩粉色,似乎服用完養顏丸后她身體更加敏感了。
她仔細看著男人的唇,是很表情的無情薄唇,不笑的時候會抿成一條線,嚴肅禁欲。笑起來時雅培肆意,桀驁不馴,像極了希臘神話中風流俊美的邪神。
“你,嘴巴好像有奶漬。”李浣浣盯著他的薄唇,眼神認真說道。
“……”顧擎赫摸了摸嘴角,真的有一抹奶漬,他輕嘖一聲:“剛才兩個小家伙想要喝牛奶,我試了試溫度。”
雖然解釋清楚了,但什么曖昧的氣氛都沒了。
她明天要早起趕飛機,他也不忍心蹉跎她的時間:“快去睡覺吧。”
李浣浣:“晚安。”
顧擎赫:“晚安。”
他回到房間后,兩個小家伙從被子里探出頭,眨巴著烏溜溜的眼神,慫慫的說:“媽媽生氣了嗎?”
“沒有。”顧擎赫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眼中一點笑意都沒有,極為嚴肅的說:“如果今天她的皮膚落了疤,那將會伴隨她一輩子,你們不知道外貌對明星的重要性,我不怪你們。但是下次提要求時,考慮一下后果,跟媽媽親近的方式有很多,不要局限一種。”
兩只崽崽點了點頭。
李子星:“我不吃媽媽炒的菜了,又辛苦又不好吃,以后都讓廚師叔叔做吧!”
李子睿:“我覺得媽媽炒的菜很好吃呀,那以后媽媽自己想做菜,我們可以吃嗎?”
顧擎赫繼續訓崽:“當然可以,她喜歡你們,所以你們什么要求都會答應,但是你們要多多為她考慮。”
“我們知道啦!”
“趕緊睡覺吧。”顧擎赫把雙胞胎哄睡后,拿著雜志看了起來。
等到凌晨的時候,他打了聲哈切,走到隔壁的房間,給熟睡的女人換藥膏。
素心大夫的藥膏非常好用,簡直有奇效。
顧擎赫借著床頭燈,看到女人手腕上的疤痕淺了很多,但跟周圍的皮膚依舊有明顯的色差。
他低頭在上面親了一口,可能喜歡到極致就是這樣,他身上的瑕疵他都覺得很美,這種殘缺的美更突出她有多珍貴。
但藥還是要換的,女孩子身上留疤總是不好。
翌日清晨。
李浣浣拆開手腕上的紗布,光潔如初,沒有一絲被熱油燙傷的痕跡。
垃圾桶里有三塊換掉的紗布,一晚上換三次藥,那相當于整晚不能睡,她幾乎可以想象得出男人打著瞌睡給她換藥。
一時間不知道心里什么滋味。
想不明白,她干脆就不想了。
現在是早上六點半,李浣浣都來不及跟兩個寶寶告別,就坐上了去機場的車。
袁媛今天只能送她到機場,因為三個代言正在洽談,她作為經紀人要跟甲方爸爸溝通好拍攝細節,無法陪李浣浣去國外拍攝。
李浣浣喝了口豆漿,拿著袁媛買的蟹黃包一口一口吃了起來:“我高考完就獨自去國外旅游,你不用陪著我,我一個人可以搞定。”
袁媛:“我讓兩個助理跟你一起去,他們英語都過了專八,有什么事你就讓他們去辦。國外的治安不如國內好,晚上少出門,有人敲門也不要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