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擎赫掛了電話,眼神冰冷的說:“你問我那條項鏈的意義?我也不清楚,你去問我的助理周航吧,問他為什么選擇了這條項鏈。”
他單手插兜,轉身離開。
這個女人還真是莫名其妙,幸好沒有讓浣浣看見,要不然他渾身張嘴都說不清楚。
任蕎蕎手掌掩面,顫抖的肩膀靠著墻壁。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冷心冷情的男人?對你好時,能夠放下工作陪你吃放,你想要什么禮物第二天就會送到你手里,肯花時間肯費心思,讓她覺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但他不要你時,連一句敷衍的話,一個敷衍的眼神都不愿意多給你。
“顧擎赫!你敢這么對我,你不會幸福的,我詛咒你永遠得不到幸福!”
顧擎赫當然沒聽到這話,他正可憐兮兮的瞅著李浣浣:“寶貝,你怎么又不理我了?”
蕭夫人差點把嘴里的奶茶噴出來,她用手帕捂住嘴,感覺喉嚨有點搶。
顧先生變臉前和變臉后,真是差別好大!
平常見他都是生人勿進冷冰冰的模樣,現在好像搖著尾巴的大狗狗哦。
李浣浣煩死他了:“你先回去吧。”留在這里礙眼。
她覺得蕭夫人的情報錯了,這樣的賤男人誰會留戀他啊?
顧擎赫手臂搭在她的靠椅上,慵懶的眼神含笑看著她:“我不走,浣浣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李浣浣:“我要去上廁所了,你讓讓。”
顧擎赫:“我陪你去?”
“我謝謝你,不用!”
蕭夫人掩嘴,莞爾一笑。
顧擎赫撩起眼皮看著她:“好笑嗎。”
蕭夫人瞬間毛骨悚然,好可怕的眼神,他是魔鬼嗎!
顧擎赫:“我對她是真心的,我不允許有任何人破壞我們之間的感情,你懂嗎?下次再打小報告,我就給蕭潤塞幾個女人。”
蕭夫人眼睛都快被他逼出來了:“天底下怎么有你,有你這么……”
顧擎赫:“天底下就是有我這么壞的人,我就是當條狗,也要把李浣浣這根骨頭叼在嘴里,你懂嗎?”
蕭夫人低著頭,不服氣道:“這對她不公平……”
顧擎赫:“你在說什么?”
蕭夫人:“這次是任蕎蕎,下次是王蕎蕎……我可以看得出來浣浣是一個堅強的女人,但堅強的人總是要比別人多承受一些委屈,為什么你要求她忠貞,自己卻做不到,還要跟舊情人藕斷思念,蒼蠅不叮無蛋的縫!你很自私,你只考慮自己。”
顧擎赫危險的瞇了瞇眼。
蕭夫人梗著脖子說:“一個真正喜歡你的女人,她不可能不在意你的過去。”
顧擎赫握著金屬勺子,力道之大把它捏成了一團,他沉聲道:“蕭潤說你膽子很小,我看你膽子很大嘛。”
蕭夫人小手捏把著衣服,掌心都出了汗:“我只是覺得浣浣很好,像顆明媚耀眼的小太陽,你這樣的人不……”
“好了。”一道溫潤低沉的男聲響起,蕭潤捂住了妻子的嘴巴,朝對面的男人額首:“既然都見過了,那我們就先走了。孩子們要放學了,囡囡,我們要回家陪蕭隼吃飯了。”
蕭夫人握著丈夫的手:“你怎么來了?”
蕭潤:“我來接你。”
剛才他嚇得渾身出冷汗,囡囡也太敢說了吧,她居然敢說教顧擎赫。
平常膽子跟小白兔一樣,突然膽大起來,真是嚇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