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浣浣微微搖頭。
她不相信一個人的時候,對方做任何事她都覺得他別有目的。
她不相信吉爾伯特,也不相信這里的侍者,以及手中的葡萄酒。
在外面,任何液體都不能隨便入口。
周圍的客人都喝了,貌似看起來沒問題,但誰能保證這些客人不是吉爾伯特雇來的托兒?
柏凡笑笑,這只小狐貍的警戒心很強。
好事。
他把酒杯放到侍者的托盤上:“我酒精過敏,這杯美酒你給其他人吧。”
侍者臉僵。
別以為我剛才沒看見你快要喝進嘴里了!
李浣浣微微一笑:“我感冒了,剛吃過頭孢,不適合飲酒。”
侍者端著兩杯酒,匆匆上了樓。
柏凡蹙著眉:“這場派對有問題,我們現在走吧。”
李浣浣瞇著眼,冷哼:“我不走,我要看看這些人玩什么把戲。”
不提二哥。
顧擎赫在她身邊都不知道安插了多少保鏢。
她又不是沒被綁架過。
一回生二回熟。
怕啥。
柏凡低聲道:“浣浣,不要任性。”
李浣浣:“我想知道吉爾伯特為什么針對我們,難道他看到我們拿了銀熊獎,心里不開心?”
柏凡:“這件事我可以幫你調查,但是現在我們真的要離開了。吉爾伯特的名聲很不好,法院曾經多次指控他逮捕他,可是最后他都平安無事。”
李浣浣緊皺著眉頭:“好,那我們走吧。”
這時吉爾伯特緩緩走下樓:“大家晚上好,派對結束了,請各位回去吧。哦對了,柏先生和李女士留下來,我有事情找你們商談,好事哦。”
大家都看得出來,柏凡和李浣浣要有麻煩了。
在娛樂圈,沒有人敢惹吉爾伯特,祝他們好運。
很快大廳就空了。
除了……
角落沙發坐著兩個男人,他們戴著面具,氣質不凡,就坐在那里縱觀全局。
吉爾伯特滿頭問號:“那兩個奇葩是誰,趕快把他們趕走!”
他接到的命令是,要把李浣浣的尸體留在柏林,最好尸骨全無。
他對待自己的仇人,和不臣服于自己的女人,就是這么做的。
只要背后的靠山不倒,他做惡事沒有任何顧忌。
吉爾伯特抽著雪茄,那雙兇惡的眼睛微微瞇起。
他不介意后院再多四具尸體。
李彧站了起來,冷聲道:“吉爾伯特,你膽子可真大,你想對他們做什么?”
“我做事情需要向你匯報?”吉爾伯特吐著煙圈:“不過你馬上就要變成死人了,告訴你也無妨,我的手下很饞這個東方小妞,她細皮嫩肉肯定很帶勁,先賞給我的手下好好玩一玩。你們三個不是我的目標,如果你們愿意卸下自己的四肢,我倒是可以繞你們一命。”
柏凡:“浣浣你別怕,我保護你!”
李浣浣眨巴著清澈的大眼睛:“可能你不相信,我一點都不害怕。”
她沒想到二哥居然在這里。
哦豁。
有人要倒霉了!
李彧手掌摸著臉上的黃金面具,肩膀微抖,嘴角咧開一抹猙獰的笑。
威蘭大少‘嘖’了一聲。
他以為吉爾伯特只是貪圖小甜心的美色。
沒想到吉爾伯特的想法那么邪惡。
真是上趕著找死。
威蘭大少摘下了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