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她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沒關系,我的被子很大,可以一起蓋。”
“嗯。”男人滾燙的喉結動了動,他感覺自己在做夢。
把枕頭放在她的枕頭旁邊,掀開被子,挨著她躺了下來。
不行,他還是覺得自己在做夢。
這種場景只在夢里發生過。
李浣浣雖然身體素質比以前好了,冬天睡覺不會手涼腳涼,但她還是覺得被子不夠暖。
直到顧擎赫躺進來。
她感覺被子里種了一棵太陽!
她伸出雙手和雙腳,像個八爪魚覆在他身上。
顧擎赫身體更僵硬了。
不敢動,現在就是完全不敢動。
“浣浣?”他不明白她這是什么意思。
是在暗示他要做點什么嗎?
“不要動哦。”李浣浣舒舒服服的扒在他身上,雙眼笑瞇瞇的說:“你每天晚上負責幫我暖被窩,其他的事想都不要想。我要是覺得滿意了,就讓你當我的男朋友。”
“真的?!”
“真的。”李浣浣打了個哈欠,昏昏欲睡。
她越是反抗,他越是來勁。現在她主動了,他倒畏畏縮縮,什么都不敢做。
這樣很好。
顧擎赫這一晚上,可謂是水深火熱,痛苦又甜蜜。
他都要懷疑,這是李浣浣新想出來折磨他的方法。
如果只是扒在他身上睡覺,他可以忍。
但她睡覺不老實,小手無意識伸進他襯衫里,摩挲著他的腹肌,似乎覺得手感不錯,放在他腹肌上不動了。
操!
他直接睜眼到天亮。
李浣浣這一晚上睡得很好,雖然身邊這個男人滿身肌肉,但是肌肉放松下來的狀態是軟的,抱著睡覺并不硌人。
“早……”她咕噥著說著,然后松開他,下床洗漱。
“早。”顧擎赫跟著李浣浣走進衛生間,站在她身后,雙手撐在洗漱臺上,把她圈在懷里,嗓音沙啞低沉:“你昨晚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李浣浣眨巴著眼睛:“你沒睡好嗎?那今晚你可以繼續回到書房睡,我又不攔著你。”
顧擎赫不說話,走進浴室沖冷水澡。
等著。
日后遲早跟她算這筆賬。
李浣浣剛開始不明白他在說什么,聽到他沖澡的聲音,她心里樂開了花。
哼著小曲開始敷面膜。
突然水聲停止。
李浣浣身體一僵,糟糕,他沒聽到她哼曲兒吧?
隨后水聲又響了起來。
李浣浣不敢在衛生間多待,她迅速護完膚,沖到了客廳。
袁媛坐在沙發上看平板:“我剛打算去房間喊你起床,今天是《青春》的首映發布會,你可不能遲到。剛才我進來的時候,看到門口有雙男士皮鞋,浣浣,你……你悠著點,別被顧總知道了。”
李浣浣:“說話不用這么小聲,那雙鞋就是他的。”
袁媛一臉復雜和迷惑的盯著她:“貌似你前天才跟我打電話,說你們分手了。”
李浣浣:“嗯,那已經是前天的事了。”
袁媛:“……”
李浣浣一本正經的說:“我發現以前自己用錯了方法,我不該硬碰硬,以柔克剛最好。”
袁媛:“你小心玩火自焚。”
李浣浣:“不會,我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