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潘老丞相為首的官員,已經擬好了蕭慶的十幾條罪狀,每一條都天理難容。
皇室的各宗親們連夜入宮,聚在大殿上等著審判蕭慶。
皇室就是這么涼薄,當初蕭慶弒君弒父沒一個人敢站出來對抗,現在蕭翊殺回來而且勝了,這些人又站出來幫著蕭翊吶喊,試圖謀點利。
大殿正中跪著五花大綁的蕭慶,對于各宗親的指責盡數收下,也實在無從反駁嘛。
蕭翊和徐力然站在上位冷眼旁觀。
楚甜本是要向蕭翊走去,可看這么鬧哄哄的,望了一眼蕭翊后,就到偏殿去看受傷的上官昊。
“你們怎么侍候人的?拿熱水來把血漬擦干凈,找套干凈衣裳來把血衣換下。”
小太監們連連應是,趕緊的去張羅。
“別去啦,找軟轎子來,把人送回楚王府養著。”
小太監又屁顛屁顛的應聲去準備著。
這是位真正的小祖宗,誰也不敢怠慢。
“就是外傷,沒多大事。”
上官昊牽了牽嘴角,安慰起楚甜來,他護楚甜已經到了生死不計的地步,哪怕姑娘心里愛的是別人。
“還說,有你這樣的嗎?要是箭再偏一點呢?”
要是再偏點正中心臟位置救都沒得救,一想到這楚甜心里愧疚得很,她不想欠這樣的人情,還不起的。
不致命但也失血過多,上官昊很虛弱,楚甜吩咐了珍珠隨上官昊出宮回楚王府照顧著。
當楚甜再次折回大殿時候,正聽到蕭慶的親娘,那位被廢的前皇后在說西楚女帝。
“蕭翊,哈哈哈,被人耍得團團轉可好受?你以為你有西楚助力?西楚女帝巴不得你早點死!”
“蕭家的恩怨,關西楚什么事?”
“是不關,但本宮要死了,也不會讓你過得心安。”
“所以你覺得我會受你的挑撥離間?”
蕭慶的娘甩出一張紙,無影撿了起來遞給蕭翊。
紙上寫著蕭慶在她手上,要前皇后好好配合演出戲,讓楚甜對大凌皇室寒心,要是蕭慶母子有計劃殺了蕭翊,她西楚愿意出一份力等等。
“所以,又怎樣?你們母子弒君弒父,就憑著這一張紙,讓我手下留情?”
“我們母子走到今天這一步,死了就死了,但死也要在你的心里留個疤,當然你會認為是假的,筆跡可以認認。”
“你覺得我會讓你得逞?”
正好楚甜走了過去,拿過蕭翊手上的信看,自己祖母的心思,祖母的筆跡,她都熟悉得很,字是祖母的字沒錯,祖母要沒有除掉蕭翊的想法才不正常。
“甜兒,皇祖母也是出于愛護你,我理解。”
楚甜沖蕭翊笑笑,她也理解。
沒能讓蕭翊與楚甜翻臉,前皇后發狠似的沖在殿上的蕭家皇族宗親大喊,“若蕭翊稱帝,娶了西楚皇家女,下一步,大凌就等著被西楚并了吧,本宮的慶兒是有錯,但他從沒想過出賣大凌,蕭翊不一樣,看他對西楚妖女的心思,把大凌賣了討人家歡心能做得出來。”
“說什么呢死女人!敢說我孫女的壞話,還留著干嘛,拉下去切咯。”掌控了城門的唐老正好進宮來,聽見這種話,可把他氣得。
蕭慶一直默不作聲跪在那兒,直到唐老出現之后又來了楚大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