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還彌漫著一股不知名的酒味。
楚甜還沒有醒的跡象,上官昊把被當作枕頭枕著的手抽了回來,人也識趣的讓開了位置。
蕭翊走了進來,沒坐那張凳子,而是坐在床上,用手去輕撫那張因醉酒而比平時的清冷純粹多了一抹艷麗的小臉。
“你終究還是怪我了,也是我做得不夠好,以后再也不讓你受這樣的委屈,甜兒,我們回城。”
這些話,蕭翊只是說給自己聽,楚甜肯定是聽不見的。說完,掀開被子一個公主抱,把她抱了起來。
“上官昊,我們去哪里?唔……”
哪怕是睡著的小聲呢喃,近在咫尺的蕭翊也聽得一清二楚,他的臉色迅速從春天瞬間轉換到了冬天,抱著人定在原地邁不開步子。
而楚甜熟睡間感覺到蕭翊的那抹熟悉氣息,不自覺的就把頭埋在他胸前,雙手自然的抱上他的腰。但嘴里又喊的是上官昊?
蕭翊想的是楚甜竟然主動去抱上官昊?睡著了還喃喃著別的男人的名字,而且這樣的曖昧?
蕭翊像吃了只蒼蠅一樣難受,斜睨了一眼還在旁邊的上官昊。
上官昊自然也聽見了,并且面不改色的對上來自蕭翊的惡意。
兩個人之間的火氣本就一觸即發。
結果點火的來了。
“上官昊,還,還來……”
蕭翊徹底爆炸開,狠狠的把懷里的人摔回床上,再狠絕的過去揪著上官昊的衣領子,一拳就揍上去。
上官昊溫潤的外表下可不好欺負,拳頭來就擋回去,倆人竟然就打起來。
門外的無影和無蹤都不知道要不要上前去拉架。
三侍女首先是奔過去照看小殿下,也不知那一下摔得重不重,不管重不重,三個姑娘已經對蕭翊沒什么好感。
楚甜還沒醒,也不知道嘴里在嘀咕什么,翻個身又做夢去,根本不知道跟前發生著兩個男人為她打架這種事。
“蕭翊,你瘋了!”
“上官昊,你離朕的妻子遠點!”
“是你妻子,你就該愛她護著她,你讓她傷心了,你就不配娶她!你也沒權力阻止別人愛她。”
“你卑鄙!”
……
倆人從房內打到門外,皇帝不像皇帝,才子不似才子,就是兩個爭風吃醋的男人。
蘭容叫珍珠把門給關上,誰也不讓進,外面打死也沒眼看。
也不知多久,打架的安靜了,蕭翊走了,上官昊也掛了傷。
“青木,天還沒亮嗎?”
睡了個自然醒的楚甜看見房里點著燈,青木守在旁邊頭一歪一歪的在瞌睡。
“殿下,你可算醒啦!這哪是天還沒亮?是你睡了一天兩夜,天亮了又天黑!”
青木這一叫,門外的珍珠把煮好溫著的粥端進來,醉酒后喝粥養胃。
“我竟然睡了這么久,酒量怎么變得這般差?”
“何止一般差?太差了。”
被青木說得,楚甜揉了揉還有些昏沉的腦袋,“青木,蕭翊沒來過嗎?”
楚甜感覺迷糊間蕭翊好像來過。
青木還沒想好怎么說,珍珠就叭叭的連珠子一樣全倒了出來,“來過,還打了上官昊呢,還把你抱起來又摔回床上,上官昊因此也受傷了。”
“為什么摔我?為什么打上官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