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芳哀哭道,“白大小姐,我不該設計害你,以前也不該不把你當人看,我會改過自新的……”
陸銘北面對死亡,也是一樣害怕,他面孔猙獰又恐懼,“白纖意,薇薇的死亡和你沒關系,我們陸家破敗罪有應得,這次是被單凡給威脅來殺你的……不是我們的意愿!”
他們編起瞎話來,那樣的真誠。
陸家此時狼狽的像換了人,臉上一點也找不到傲然底氣。
白纖意就這么平靜地看著他們,她的眼神太過平淡,反而讓陸家三人不寒而栗。
匿戈抬起一只手,示意身旁的手下可以動手了。
陸家夫婦驚恐萬狀地,看著成員們用刀子往他們身上刺。
疼痛來的如此恐怖。
凄厲地尖叫聲,聽起來撕心裂肺。
柳芳視線瞬間發黑,她感到瞳孔空洞,又尖銳的疼痛,“我的眼睛……啊啊啊,我的眼睛!!”
陸農盛被挑去了手腳筋,痛苦地在地上蠕動,像是一只蛆蟲。
陸家夫婦雙雙受了幾刀,還是往要害上面捅。
白纖意忽然瞥了一眼匿戈,皺起眉頭,“陸家是我的事,你們不必插手。”
“可是……白獨你不覺得有趣嗎?”
滲人地低笑聲,聲聲入了耳朵。
匿戈看著虐殺的場面,他就像在看一副美景般悠閑。
白纖意根本阻攔不了的,她看著柳芳和陸農盛如何慘死在眼前。
他們前世猙獰地臉龐,化作了現在的痛苦絕望。
柳芳的鮮血和陸農盛的鮮血,流成了一個湖泊狀。
他們兩個痛的在地上打滾,舌頭被割去,臉上面目全非。
“啊——”
陸家夫婦痛不欲生的慘叫。
白纖意看著他們兩個血窟窿地眼睛,朝著她的方向看來。
似乎,還有著怨恨的情緒。
白纖意一臉地平靜,疏冷的眉眼斂下。
解恨嗎?
不。
白纖意只覺得他們可笑又可憐。
陸銘北看到父母慘死后,他連滾帶爬到了白纖意的腳下。
陸銘北身上傳來一股子尿騷味,他在父母慘死的情景中,早就沒有了尊嚴。
白纖意看到陸銘北絕望地眼神,他嘴唇沒有血色的顫抖。
他像是一只喪家之犬一樣,乞求著白纖意能夠救他。
“白纖意救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讓我死,你不是恨我嗎?你可以每天折磨我,就是別讓我死……”
深深的后悔占據了陸銘北的腦海,他早就該知道,白纖意是戰無不勝的魔鬼,他們陸家怎么可能斗得過?
薇薇就是最好的例子,白纖意讓陸家痛失一切,留下他們的爛命就夠了。
為什么……還要因為不甘和白纖意爭?
陸銘北悔恨的流淚,唇齒一片寒冷。
可是,白纖意的眼里只剩下了冷清。
好似他在她眼里,就是個陌生人。
下身無比的劇痛傳來,陸銘北驚恐的發瘋。
基地成員們手中刀子還溢著鮮血。
對待陸銘北這個鮮活的人體,他們嗜血的舔了舔唇。
陸銘北眼睛睜的快要掉出來,也確實……身上最后能掉的東西都掉了。
啊啊啊!!
白纖意,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