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纖意太久沒畫了,感覺和撕毀的畫作有點微小的差距。
也不妨礙這副令人驚嘆的神作。
這幅百獸圖干了顏料,白纖意將紙張拿起來,小心翼翼的婊在了相框,然后用紅色的布給蓋住。
走廊外。
顧戎盞面色冷靜,他打了電話給容延澤。
“顧戎盞,我都要睡著了,你打電話給我做什么?!”
大半夜的容延澤覺得,非常的苦逼。
顧戎盞回到帝城后,他約了幾次都沒出來聚一聚。
每次電話找他,必定都沒有好事。
顧戎盞淡淡地道,“找個臨摹的高手,將藏夭的畫臨摹一遍,明天早晨送到顧家大宅。”
容澤延瞬間不困了,疑聲問道,“你要臨摹藏夭的畫干什么?”
“問這么多……活不長。”
顧戎盞自然不想告訴容延澤,這幅畫要給白纖意用。
意寶畫的……實在稚嫩了些。
一副臨摹的畫,交給超能隊興許能糊弄過去。
容延澤不滿的道,“顧戎盞,你不告訴我就算了,還咒我,有你這么做兄弟的嗎?我大晚上去哪兒給你找臨摹高手?”
“顧氏集團最近中了一個西區的標,正好就是你公司需要的資源……”
容延澤聽到顧戎盞居然轉讓標,他極快改了口風“明早必定送到你手里……!”
顧戎盞掛斷了電話后,他走回了臥室里面。
見白纖意將畫已經裝好了,桌上的顏料和墨筆都弄干凈。
白纖意意外顧戎盞回來的這么快,她走到了他的身前。
“阿盞忙完了?”
顧戎盞低低的嗯了一聲,他的眸子寵溺的望著她。
白纖意替他脫下外套,按了一會兒肩膀。
洗澡過后,他們兩個很快睡在了床上。
白纖意窩進了棉被里,靠在了男人溫暖的身側。
他讓白纖意枕在手臂上,嗓音低的仿若耳語,“意寶,等我忙完葬禮,過一段時間再準備婚禮好么?”
現在顧家出了喪事,他們的婚禮要推遲了。
因為不吉利。
白纖意很輕易的應了下來。
不過,他們兩人提起婚禮上的細節,都有了那時候的畫面。
微風在島嶼上,那些花朵吹著濃濃的香味。
所有的親朋好友們都在島嶼,見證他們的婚禮現場……
夕陽的余暉落在彼此的臉上,該是多么美好的場景。
白纖意情不自禁勾起了一絲笑容,討論著婚禮上要有的一些東西,聊著聊著甜蜜的睡了過去。
顧戎盞轉頭在白纖意光潔的頭上,輕輕的落下一個淺吻。
婚禮那樣令人期待的場景。
他也想要快點舉行。
給白纖意最盛大,最好的……
畢竟,他們一輩子只結一次婚。
……
早晨。
白纖意還在床上沒有醒來,顧戎盞已經穿好了衣服。
他看了看手上的手表,容澤延在六點鐘的時候就趕了過來。
知道顧家老爺子去世后,也坐在客廳表示了默哀。
容澤延的身旁坐著容蘿,她接到消息跟著表哥一起來了。
容蘿想見到白美人,只看顧戎盞出來的身影。
“美人還沒醒嗎?”
她太久沒見到白纖意了,容蘿很想和白纖意親近一下。
顧戎盞,“她還在睡。”
容澤延將旁邊一個瘦小中年男人介紹,“這位是臨摹大師林陽,我好不容易給你請來的,你昨晚發給我的照片,我讓大師連夜臨摹的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