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白纖意能感受到這令牌里面的能量。
一旁暮佑隆沒想到,白纖意對這令牌把玩起來,他笑道,“這令牌來歷有點特殊,是有人在境外危險邊緣,死人身上扒下來的,放在市場內被我買下來了。”
聞言,白纖意知道這種隱隱熟悉的能量,來自什么地方了。
境外!
那個,白纖意學習到一身能力的地方。
白纖意無法回憶想象,那些殘酷的境外經歷。
“白小姑娘,也是覺得這令牌很神奇吧?”
暮佑隆滿眼的喜愛,看著白纖意手中的令牌。
白纖意緊緊的握著令牌,她的身子克制性的顫抖,臉色沒有任何的情緒透露。
境外是無數大能云集之處,不受任何國家管轄。
這令牌她想要得到!
不過,這是暮佑隆的心愛之物,白纖意也知道不能強人所難。
白纖意將令牌緩緩地放在桌上,視線又轉向了別的玩物。
蘇爺爺皺起眉頭,奇了怪,“老暮,你這些寶貝不是舍不得拿出來嗎?那是連我都不給碰啊,怎么……”
親自拿來給兩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看了起來?
暮佑隆看到蘇爺爺不解之色,他忍不住透露,“你能和白小姑娘比嗎?人家可是界內專業的,一幅畫都是寶藏級別,藏夭本人。”
“藏夭!?”
這個名字幾乎驚住了蘇爺爺,他呆滯的看向了柔柔弱弱的白纖意。
藏夭有多火,只要家里有掛山水畫的,都知道這個名字。
可,藏夭不該是像他這樣的年歲嗎?
蘇爺爺眼睛瞬間瞪大,滿臉錯愕之色。
暮佑隆看到他這表情,笑的無比得意。
老家伙,傻眼了吧。
蘇婉婉在旁邊無聊的摳指甲,聽到白纖意的身份后,也是轉頭看了過來。
“這女人是藏夭?”
開玩笑吧?藏夭那樣出了名的畫家,怎么可能是這個女人?
蘇婉婉上下打量著白纖意,也沒發現她有什么過人之處。
她口吻有些不悅,“藏夭是去過境外的,那種地方九死無生,就你這樣的女人,能夠在境外生存下來?”
“不得對藏夭無禮。”
知道白纖意的身份后,蘇爺爺深吸一口氣,一臉嚴肅的批評蘇婉婉。
蘇婉婉跺了跺腳,不樂意,“爺爺。”
蘇爺爺這次沒慣著孫女,而是看向白纖意重視了不少。
“白小……哦不,藏夭,你多大了啊?”
按照藏夭出名和畫作,白纖意最少該三十歲了。
可,蘇爺爺看著白纖意這張漂亮驚艷的臉,怎么也不覺得她三十歲。
白纖意聳了聳肩,說了實話,“二十歲。”
蘇爺爺再次震驚了。
目光死死的看著白纖意,有暮佑隆作證藏夭的真實性,蘇爺爺想不到任何欺騙的理由。
他最后苦笑的看著暮佑隆,嘆氣道,“老暮啊,這世道不服老不行……”
有白纖意這樣的年輕人,何愁行業不景氣?
何愁國家不昌盛?
看到暮佑隆和蘇爺爺對白纖意洋溢著熱情,蘇婉婉不高興的低下頭。
她看見旁邊容蘿安靜的坐著,蘇婉婉才算是心里平衡了一些。
容蘿看起來很普通,唯唯諾諾的樣子,應該是白纖意的小跟班。
蘇婉婉瞥了一眼白纖意被包圍,她受到了忽略而憋屈。
容蘿緊張的喝茶喝多了,她坐立難安的站起來。
問了個傭人找廁所。
等到從廁所出來后,容蘿看見身前站著蘇婉婉的身影。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