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里。
“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
“還有?”凌星見左手拿起一把霰彈槍,右手掌心里紫光糾纏,最后冒出來許許多多非常細小的紫色彈丸:“你問吧。對了,幫我個忙。”
“好。”無需多做說明,石鐵心心領神會的拿出一顆霰彈,取下彈袋,嘩啦一下把原本的彈珠倒掉,然后把紫色彈丸填裝進去,塞回彈體里面。整個過程高效精密利索流暢,三五秒的功夫便搞定了。
但他的手上動作足夠敏捷,嘴巴卻有些卡殼:“嗯……這個……”
“怎么了?”凌星見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把改造后的霰彈押進槍膛,咔嚓一下上膛:“怎么吞吞吐吐的,想問什么你問啊?”
“好吧。”石鐵心深吸一口氣,然后表情僵硬的問出了非常在意的一個問題:“你之前說的那個……任務中的七個男人……還有什么教官什么學員的……真的假的?”
嗯?!
前面的老賈噌的一下把耳朵豎了起來,順便調整了一下后視鏡,密切關注著后面的情況。
而凌星見,臉色也罕見的紅了起來。
“原、原來、是、這個問題……問這個干什么,很重要嗎?”
既然話都說出口了,那石某人也就豁出去了。
尊兒啊,我不是為了我自己,我是為了你才問的啊!
“對我來說,非常重要。”
“哼!”凌星見似乎承受不住石鐵心直挺挺的目光,把頭一扭,馬尾辮一甩,給石鐵心亮出個后腦勺:“這種事你自己領悟不就完了,竟然還當個問題來問我!”
不是,你氣哼哼個什么勁兒啊?
石某人追問道:“別介,告訴我吧。”
凌星見走到后貨門前,氣勢強大,但聲音細若蚊蠅:“好吧,我告訴你。因為某種原因,我特別痛恨水性楊花的女人,明白了吧?”
“不明白。”
凌星見急了:“怎么會不明白?哪里不明白?”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總結出一個規律,你不會直接撒謊騙我,但有可能藏著東西。凡是你說的話,那些含混不清的東西絕對不能聽。”
“比如說你說你痛恨水性楊花的女人,這肯定是真的,但有可能藏了一句‘為了任務我不得不成為我痛恨的人’。”
“所以面對你,必須用最直白的方法,獲得最準確的答案。”
“我可能俗得很,但我絕對誠于心靈。”
“所以,刨除所有彎彎繞繞,直接用你的圣光回答我——”石鐵心吸了口氣,臉皮上黑光四射,得到了史詩級強化,用最堂堂正正的語氣問出了最猥瑣的問題:“你,到底,是不是,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