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糖眨了眨澄澈的雙眼,“爸爸今天為什么要穿西裝?”
一大早的,寧衡就西裝革履的站在這里,正式得好像是隨時要去辦什么大事,就連領帶都是一點褶皺也沒有,皮鞋锃亮,一絲不茍的過分了。
寧衡低頭,怒目相視,“不關你的事。”
聽出了寧衡聲音有點不對勁,阮糖糖又好奇的問:“爸爸是感冒了嗎?”
那是當然,他昨天晚上濕噠噠的回了家,半夜又一直站在陽臺上等著女孩走出來,他好賣弄風情,就這么一套加起來,他不感冒就怪了!
寧衡盯著阮糖糖的雙眼微瞇,他壓低了聲音,“你做的太過分了。”
“什么過分?糖糖不懂。”阮糖糖滿臉無辜,對于寧衡說的話完全是無法理解的模樣。
阮糖糖的外表實在是太具有欺騙性了,寧衡是深深地感到了頭疼。
寧寧再出了房間時已經換好了衣服,她從樓上下來,坐在客廳里看電視的陸泠陰陽怪氣的說了一聲:“大小姐可算是起來了呀,桌子上留了你的早餐,自己去吃吧。”
其實早餐都是寧岳讓留的,否則陸泠才懶得管寧寧吃不吃得飽呢。
最近陸泠是感覺到寧岳對自己越來越不耐煩了,完全沒有從容那股霸道總裁的范兒了,相對的,陸泠也越來越沒有當小嬌妻的樂趣了,以前寧岳在家時,她還能演演洗手作羹湯的小嬌嬌,但現在她已經沒了這個興致。
寧岳那個家伙就是個木頭!
寧寧對于陸泠說話含槍帶棒一點兒也不生氣,她走下了樓,到了陸泠面前,只盯著陸泠看,也不說話。
就算是一心看電視的陸泠也忽視不了寧寧的視線,她被寧寧看得頭皮發麻,終于把視線從電視上挪開了,她問寧寧,“你一直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只是想看看,缺少了愛情滋潤的女人會是一個什么模樣。”寧寧微笑,“小媽的眼角紋都出來了呢。”
陸泠慌忙抬手撫著自己的眼角,她有些難堪,因為正如寧寧所說,她是缺少愛情的滋潤了,寧岳年紀越大,對她的興趣也不比以前。
想當年她還年輕,寧岳還沒是她姐夫的時候,兩個人光是一個眼神接觸就能心癢難耐,天雷勾動地火,到處都能尋刺激,可是在她與寧岳結婚后,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擺脫了寧岳小姨子這個身份,寧岳反而越是“佛性”了。
陸泠瞪著寧寧,可寧寧卻被電視機里忽然傳出來的對話引起了注意。
女人看著眼前的男人問:“你為什么要帶我來這里?”
男人笑了笑,“再等三十秒。”
夜色里,只見到俊男美女站在一處水池邊,他們的對視間仿佛就是永恒。
寧寧微微皺眉,覺得這幅場景有點眼熟。
果然,男人看了眼手表后,他開始了倒計時,“三、二、一!”
隨著男人的聲音落下,燈光亮起,水池里也噴出了水柱,霎時間,噴泉里流光溢彩,美的令人震撼。
就在這時候,男人大聲說道:“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