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怡榮和電話里面的聊了一會兒,放下了手機。一臉古怪的對自己的二哈說:“是吳建軍……我還以為他不會再找我了,畢竟出了那件事情。不是說國內的老人家都很迷信嗎?”
吳建軍啊……打官司之前對手心肌梗塞死于開庭前夜。蘇子長翻著白眼想到,大概他可能覺得你是福星高照?沒有打官司對手就掛了?
咬了一會兒嘴唇,陳怡榮決定不再想這件事。畢竟老人的心思還是有點難猜的,只是在電話里面很模糊的說道有個案子想要請她代理。
看到被消滅干凈的狗食盆,陳怡榮滿意的點點頭:“看來胃口很好啊,蘇蘇。”一邊說著一邊蹲下身子狠狠的蹂躪著哈士奇的狗頭:“下午媽媽帶你去寵物醫院檢查一下,明天我給你約了考證。”
考證?考啥證?蘇子長一臉懵逼。
“上次不是說要帶你去考工作犬證嗎?以后我去什么地方都可以帶著你了。”陳怡榮笑道:“有時候覺得你在身邊,我還是很安心呢。”
我還是想做一條咸魚……一想到剛剛努力完成的案子,自己竟然又選了一個廢物輔助技能,萬念俱灰的蘇子長仰躺在地上,伸出粉色的舌頭裝死。
“你這個懶家伙!”陳怡榮被哈士奇的作怪逗的直樂,伸出嫩蔥小手撓了撓二哈雪白的肚皮:“不許裝死!”
裝死的哈士奇扭動了一下身子,翻著白眼不理她,并且向陳怡榮丟了一個嫌棄。
“跟我裝死?”陳怡榮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剛好昨天晚上睡覺時有些涼著了肚子,肚子這個時候正在咕嚕嚕的亂叫呢。
她站起來往后退了兩步,瞇著眼睛把手放在屁股后面微微用力,氣運丹田。只聽見‘啵’的輕輕一聲,一縷熱屁被她抓在手里。
因為怕很快消散,陳怡榮連忙上前兩步將手中的還熱著的屁丟在仰躺在地上,閉著眼睛裝死的哈士奇那黑黑的濕漉漉的鼻子上。
裝死的哈士奇顯然沒有想到危機的降臨,正想著我就是不起來,你撓我我也不起來。突然之間聞到一股惡臭傳來。
嘔……
我槽!
蘇子長像是觸電一樣從地上一躍而起,纏繞在鼻尖的臭屁帶著一股雞蛋味兒,像是附骨之疽一樣怎么都甩拖不掉。要知道犬類的嗅覺比人類要一千兩百倍,所以對于人類來講那些刺鼻難聞的氣溫,對于犬類來講就不亞于被核彈騎臉。
哈士奇伸出自己毛茸茸的爪子不停扒著自己的鼻子,想要把那股帶著雞蛋味兒的丑氣盡快的消散。然而這股味道像是英勇的戰士一樣,順著他的鼻腔一路沖殺進嗓子眼里,再順著食道惡狠狠的捅進了他的胃里。
再也忍耐不住的蘇子長長大了嘴巴伸出舌頭干嘔起來,他簡直要瘋了,沒有想到被臭屁騎臉一下對自己的傷害是那么的打。
感覺完全被打出了必殺暴擊效果。
干嘔了半天,總算緩過來的蘇子長憂郁的看了一眼在沙發上笑岔氣了的陳怡榮,只聽見她邊笑邊喘氣說道:“上學的時候看到男生們這么玩,早就想試試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