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佳佳一只手撐著小腦袋,另外一只手拿著酒杯灌了一口:“你說這也不是多大的事兒,怎么說抓人就抓人啊。”
對于在商務KTV里面待了五年的周佳佳來說,喝酒就像是喝水一樣。
雖然她不止一次在陳怡榮面前表示非常非常討厭喝酒。而實際上就像是想要戒煙的資深煙民,大部分人很難戒掉。
一方面是因為工作的緣故……她在江城的五年積累了不少的人脈關系,這些人脈關系讓她可以有權利選擇客戶。對于一些自己不太喜歡的客戶,都會找借口推掉當晚的陪酒工作。畢竟她已經做到了小組經理的位置,可以在小組里面抽成。不像最基礎的那些員工,如果沒有訂房、當晚沒有上班就沒有工資。
另外一方面,因為常年的喝酒,已經有了癮頭。倒不是像煙癮一樣,讓身體產生依賴性。而是一種心理成癮,因為常年累月的日日飲酒而產生的一種心理習慣。除了因為吃了抗生素類處方藥而不能喝酒的時候。就算是在每個月女生不舒服的那幾天她依然會喝酒。
所以這種小瓶裝的江小白,她一個人喝嫌不夠,更別說和陳怡榮兩個人對半分。如果不是考慮到陳怡榮的酒量和晚上她還想帶著陳怡榮去酒吧玩。這頓飯她自己最少會喝掉一瓶小瓶裝的江小白。
完全當喝水打口渴了。
“還不大啊。”陳怡榮伸出筷子在辣子雞丁里面扒拉了兩下,挑出一顆炸的酥脆的花生米丟進嘴里。毫無形象的邊邊嚼邊說話,這在她平時是完全不會做出的事情。
陳怡榮從小接受到的教育,就是坐有坐相,站有站像。特別是在餐桌禮儀禮儀方面更是讓家里訓練的一絲不茍。除了中餐禮儀,在她去美國留學期間,還專門學習了西餐禮儀。吃飯時簡直淑女的一塌糊涂,就算是英國老牌貴族都挑不出她的毛病。因為在國外律師也算是受人尊敬非常具有社會地位的一類人,所以餐桌禮儀幾乎是必修課。
在歐洲有些法律大學中,有著專門的禮儀課程來教授禮儀,對于這些學子完全是以培養貴族的方式在教學。
不過在從小玩到現在的閨蜜面前,陳怡榮可以徹底的放松下來不用在意那些條條框框的規矩和禮儀。不用在意座次,不用在意吃相,不用在意哪些話該說哪些話不該說。加上又喝了一些酒……
蘇子長在陳怡榮家待了一個月的時間,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陳怡榮喝酒。
最早他還以為陳怡榮是滴酒不沾呢。因為在陳怡榮的家里,蘇子長沒有看到哪怕一滴含有酒精的可食用液體。
陳怡榮也從來不接受當事人的請客吃飯,雖然陳怡榮總共也沒有多少當事人。除了偶爾事務所同事聚會,她每天都會準時回家自己做吃飯吃。而已蘇子長的狗鼻子,也沒有在陳怡榮參加完同事聚會回來后,嗅到陳怡榮身上有酒味。
所以哪怕是度數不高的江小白,陳怡榮幾小口下去,漂亮的臉蛋通紅通紅的。整個人也有點放肆起來。
只聽見陳怡榮瞇著眼睛繼續說道:“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土地管理法》的相關規定,征收基本農田,或者基本農田以外的超過規定數量的其他耕地。是需要國務院批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