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這個女人身上有著讓他十分不舒服的味道,感覺十分的鋒芒畢露,完全不像是一個中年人該有的氣質。
雖然她有著40多歲女人的獨特風韻,穿著打扮也非常的時髦,人也漂亮。
等到服務員給陳怡榮的美式端了上來,鄧音華才自我介紹道:“陳律師,我是江城市女權工作協會,我是會長。”
“呃……”陳怡榮驚訝的抬起頭看著鄧音華,而后手忙腳亂的回答道:“你好你好,我沒想到……”
“沒想到什么?”鄧音華微笑看著手忙腳亂的陳怡榮:“我們是江城的女權組織,聽說過你的事情,希望可以和你接觸一下。”
“哦……我,抱歉之前我并沒有聽說過你們……”陳怡榮開口說道,隨后感覺自己又說錯了話不好意思的低著頭。
“沒事。”鄧音華嘆了一口氣,隨后笑著擺擺手說道:“這說明我們的工作做得還是不到位。”
“在我們眼里,陳律師絕對是女權派的表率,年紀輕輕的就成為律師,靠著自己的雙手吃飯。而不是依靠其他人。”鄧音華此時表現的氣質已經完全碾壓了陳怡榮,她就像一個老師一樣,而陳怡榮低著頭像乖乖聽話的小學生。
不過女權組織為什么會找上陳怡榮呢?蘇子長有些好奇,在他還是人類的時候,倒是聽說過江城有一個女權組織,不過他也從來沒有接觸過。
畢竟在那個時候,蘇子長已經把大多數女性當做獵物和玩物,女權組織恨不得把他這種人干掉,根本不會找他代理案件。而對于蘇子長來說,聽說這個組織時也只是輕蔑的一笑。
蘇子長下意識的認為這個女權組織估計也是“田園女權”派,整天用一些看似勵志的口號給一些傻乎乎的女人洗腦。
作為一名律師,蘇子長同樣在心里是贊成平等,所以真正的女權所追求的自由平等,他是非常認同。
而田園女權派蘇子長有過兩次接觸,給他留下了非常不好的印象。
第一次接觸是在他剛剛出來工作時,有次在顧問單位坐著沒事,就和顧問單位的一名女性閑聊了起來。
好像是因為那名女性說很羨慕男人可以隨意的花天酒地而不用承擔多少罵名。以此為開頭,蘇子長和她就聊到了女權主義的事情。
蘇子長表示,如果一名女性可以像一個男人那樣成功,那么她當然也有權利出去花天酒地,畢竟這就是平等。
而那名女性職員卻認為,男人能做的憑什么我們做,男人就應該給女性更多。
這一次的接觸讓蘇子長對女權主義的映像十分不好,后來自己又專門上網查了一下女權主義,發現這名女性的思想就是所謂的‘田園女權派’。
“我們的組織并不是田園女權派。”害怕陳怡榮誤會了什么的鄧音華介紹道:“我們追求的是女性自立自強,平等共處為宗旨,幫助那些生活上和婚姻上出現問題的女性提供心理咨詢,法律咨詢和調解矛盾的。”
“哦……”處于懵逼狀態的陳怡榮機械點點頭,她還不太清楚什么是田園女權派,在她映像里面女權組織不就是想美國那樣的嗎?
鄧音華看著陳怡榮的反映有些失望,原本在她的想象中,聽到她這樣的介紹,陳怡榮應該表現出來很感興趣的樣子。
在她來之前,特意調查過陳怡榮的過去,雖然別看她們的女權組織并不是很出名,但是卻具有非常大的人脈網絡。
在心里嘆了一口氣,鄧音華打起精神來說道:“其實我今天找你,也是受人之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