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覺得我們沒什么好談的。”陳怡榮聽完,板著張臉果斷的回答。
“陳律師別著急。”看到陳怡榮站起來有要走的意思,鄧音華一把拉住她的手誠懇的說道:“最少喝完這杯咖啡,這么好的咖啡不喝,就浪費了。”
“而且我希望你可以聽完我的理由,再做決定。”
陳怡榮微微掙扎了一下手腕,發現鄧音華握的很緊。她抬起頭仔細打量了一下鄧音華的表情,后者認真而堅持。
“好吧。”陳怡榮點點頭,她突然間非常想要了解是什么讓鄧音華這么堅持。
陳怡榮坐回了椅子上點了點頭。
鄧音華見陳怡榮坐了回來,心里松了一口氣。她最害怕的是固執的連理由都不愿聽直接走掉,那么她精心準備的臺詞就沒有了用處,讓人有力都沒處使。
陳怡榮坐在這里最少有著一絲可以說服她的希望。
一直在一旁關注她們倆聊天的蘇子長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雖然他的嘴唇目前隱蔽在狗毛下面。他倒是不擔心陳怡榮會被說服,雖然說和陳怡榮在一起的時間并不是太長,但是他知道這個女人不是一個會被人輕易說服的人。
除非說服她的那個手里有著比她的立場更為強大的公平正義。
但是公平正義這組詞匯在法律世界本身就是因立場而異的。
在法律世界只有相對的公平正義,而很少有絕對的公平正義。正如德國刑法學家馮·李斯特所說的,“刑法既是善良人的大憲章,也是犯罪人的大憲章”。
法律保護著每個人的公平和正義,而在所有的案件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公平正義。
所以蘇子長才會這樣認定,自己名義上的女主人是不可能被說服的。
鄧音華清了清嗓子,將自己面前咖啡挪到了一邊。而后她認真的說道:“陳律師,你不覺得你和鄭枝俏女生很像嗎?”
看到陳怡榮有些疑惑又沒有說什么的表情,鄧音華在心里給自己一個贊。
提起一個人的興趣永遠是最佳的對話手段,如果連興趣都沒有了,那么別人不會太關注對話內容,而且根本不會被打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