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爽,從頭爽到尾巴骨,又拐到了腳后跟上。”從公安醫院出來后,葉秋裂開的嘴,自始至終沒有合攏過。
雖然此生裝過無數個逼,但他認為這是最完美的一個。
占據了天時,地利,人和裝逼三要素。
首先,身在醫院,有目擊證人,使得狗腿子沒有出手胖揍自己一頓的機會,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家主子,臉色從紅到青再到紫。
此乃地利。
其次,葉秋在他裝逼裝的最得意,最穩操勝券的時候突然反擊,打了花子華一個措手不及,恰到好處的把握時機。
此乃天時。
接著,乘勝追擊,攻擊其弱點,趁著對手處于絕對懵逼狀態,機智的瀟灑而去,此乃人和。
嘖嘖,誰能指著鼻子跟花公子叫陣,蝎子拉粑粑獨一份,至少他是沒見過。
“就為這一次,也特么的值了。”鼻青臉腫的葉秋,一手拿著剛買的紅花油,一手提著煮雞蛋,走路都直蹦高。
“葉秋接電話,再不接電話,抽你大嘴巴子,葉秋接電話,再不接電話,抽你大嘴巴子……”
眼瞅著看到目的地,松山頂那塊大青石了,褲兜里又是震動,又是喊聲,不用去看,就知道是誰的電話。
一時間,剛才的好心情眨眼間就沒了。
葉秋也不管它,幾步走到大青石旁,靠著坐下來,往身上抹紅花油。
“葉秋接電話,再不接電話,抽你大嘴巴子……”
然而手機響了一次又一次,不經搖頭苦笑道:“這丫頭肯定是倔脾氣又上來了!”
最終無奈,按下了關機鍵。
不是他不想接,而是不能接,以葉秋對花小萌的了解,只要一心軟,肯定跟牛皮糖似得纏上來,再想反悔就晚了。
其實花公子說的沒錯,他們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他給不了人家什么,甚至連自己的一日三餐都解決不了。
早已在剛開始降職的時候,葉秋就沒接過花小萌一個電話,見過一次面。
之所以對花子華說那些話,完全是氣不過,毫無價值的自尊心在作祟。
至于不接受那些好處,是怕花小萌誤會,唯恐那顆玻璃心摔的稀碎,沒辦法拼湊起來,當然,也有一個私心。
希望有一天,能靠自己的力量來保護她。
“嘿,那小兔崽子。”
正拿著煮雞蛋在臉紅來回滾,疼的齜牙咧嘴的時候,一聲帶著憨厚和莫名喜感的聲音,渾厚的從背后傳來。
“你管誰叫小兔崽子呢?”葉秋眼睛一瞪,脖子一梗,有點急眼的前奏。
身后那人,上身穿著一件能裝兩個葉秋的寬大杏黃馬褂,就這還是沒能將那肚子給遮起來,**裸的暴露在外面。
下身穿的跟民國年間,梳著漢奸頭帶著墨鏡的人差不多,黑褲子,老漢鞋,腳脖子上的褲腿口用布給纏的很緊。
這倒沒啥,搞街頭行為藝術的人有的是,可脖子上頂著那么大一顆豬頭的人,只是在電視上看到過幾次。
“俺老豬幾千歲的人了,叫你兔崽子有啥意見?”豬剛鬣挖了挖鼻孔,搖頭晃腦道:“俺觀你天庭飽滿,眉宇之間透著股仙靈之氣。”
“本使者便度你上天庭做個管理員,汝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