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專業的,吃的就是鑒定這碗飯,你質疑我就是質疑國家,我再問你一遍,到底服不服?”
“我……”
剛想說什么的許日,被人生生打斷。
“閉嘴!”
三個人不緊不慢的走上前來,其中一位梳著大背頭,穿著西裝,肥頭大耳的中年人笑呵呵道:“陳老爺子,對不住了,都怪我平時管教不嚴。”
“對,怪我們,回去以后肯定好好收拾這小兔崽子。”另一位比較消瘦的中年人附和道。
“剛才你倆怎么不站出來?”陳金文頭都沒有抬,把玩著一個玉石戒指。
“兔崽子,還不快向葉小兄弟道歉。”
眼看老爺子不松口,兩人又把注意打到了葉秋身上,陪笑道:“小兄弟,你看這樣成不,賭約我們照賠,事兒就到這了如何?”
“把法律那點事了了就行,我也沒辦法,法律是不講人情的。”葉秋聳了聳肩頭,樣子比先前的徐東還要無奈。
“哎,徐兄啊徐兄,你咋不早說呢,早知如此,就給你留準備禮物的時間了。”
“你——”
徐東的臉色難看至極,活脫脫跟吃了一萬坨熱騰騰的翔,左邊鐵青色,右邊通紅。
“我這個人呢,就是心軟,就不打落水狗了,你說呢許兄?”落水狗那三個字咬的特別重,意思顯而易見。
轉眼間就將剛才的話,全都送還了回去。
“有什么可得意的,不就贏了一把嘛,來日方長,千萬別落到我們手里。”許日咬牙切齒的模樣也好不到那里去。
“那你可以放心吧,沒以后了。”
“你什么意思?”
就在三大三小不明所以的時候,陳韻大美女插了一句嘴:“葉秋的全部家當我不知道,但是有我中興集團的十分之一股份。”
“這是目前的數據,以后還會投資進去,若是不相信可以找人來辨別,合同也是之前簽的,并非做了假。”
中興集團有多大,難以衡量,即便是十分之一的股份,也是個天文數字,直接嚇傻了三個小的,老的也是直皺眉頭。
至于眾人則掉了一地下巴,眼珠子。
“陳老爺子,太過了吧?”許胖董事長瞇了瞇眼睛,有點惱火:“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這樣子可有點以大欺小了。”
“賭約是他們三個打的,賭注也是他們定的,跟我有啥關系?”
陳金文撇了撇嘴道:“我老頭子就是來主持公道的,因為你們不公平,愿賭服輸,你們打算什么時候結賬啊?”
徐東和許日依舊沒有回神,腦海中不斷重復著陳大美女的話,本以為是小打小鬧,頂多也就幾百萬的事情,現在看來壓根就不是那么回事兒。
他倆雖然有點家當,但跟中興集團壓根不在檔次,完全是大象和螞蟻的區別,十分之一的股份,那豈不是說把自己都搭進去還不夠零頭。
且,就算兩個爹加一起,也未必夠賠償。
“別管他們,那敗家小子,你還有什么補充的沒?”
“我家當肯定不止這些,但誰讓我心軟呢,就這么滴吧。”葉秋腦門蹦出了三條黑線,強調道:“我叫葉秋,樹葉的葉,秋天的秋。”
接著,一把將手鏈從孫鑒定師手里搶了過來,這可是送給花小萌的,看他流口水的模樣,沒準能給掉包了,還是拿在手里保險。
“陳金文,陳老爺子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