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感覺輕松了好多哦!”
葉童童聳了聳肩頭,樣子非常舒暢,仿佛一個人被胸口的大石頭壓了很久,突然有一天石頭消失了一般。
“哥,你怎么做到的?你是不是會茅山法術?”
“不是說不讓你睜眼嘛,怎么不聽話。”
葉秋翻了翻白眼,將小木劍拴了一根繩子,掛在了門口,叮囑道:“今天晚上你睡這個屋,明天就可以想去哪就去哪里了。”
“哥,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葉童童不依不饒的糾纏。
“你電影看多了吧,哪有什么茅山法術,睡你的覺吧。”
“你騙人,那剛才是怎么回事?我都看到了!”
“誰信啊?”
葉秋頭也沒回的說了一句:“你信不信,你要說出去,非得給你關精神病院不可。”
葉童童頓時語塞,再也沒多說一句,吐了吐舌頭去睡覺了。
“現在就等今晚了,我倒要看看針對我的到底是不是你。”葉秋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從中散發出絲絲不寒而栗的光芒。
晚上十二點鐘。
葉秋和回來的趙鋼镚,喝著二鍋頭就著花生米,守在門口,里屋葉童童已經睡著了,仔細聽的話,會有平穩的呼吸聲。
“哥,你說他今晚真的回來嗎?”趙鋼镚問道。
這個問題已經問了第九遍了,其實他也有點懷疑,都這么晚了,還是沒什么動靜,會不會是那頭豬猜錯了?
“也許吧!”
“那你給我說說這到底是咋回事唄,我咋覺得越來越玄乎呢?”
“什么玄乎不玄乎的,辣條吃多了唄,清清腸子,再補一補就好了。”
這件事情太復雜了,牽扯也太多,有的確實不能說,說了也沒有人相信,無奈之下,葉秋就撒了一個謊,反正辣條也不純,再污一點也沒關系。
總不能跟他說,有一個大腦袋嬰兒身的怨念啥的吧。
“哥,我發現你現在撒謊臉都不帶紅一下的,你……哎呦!”
就在趙鋼镚想刨根問底兒的時候,一陣大風刮的桌子上的東西摔了一地,兩人東倒西歪,險些摔個大馬趴。
“來了!”
無風不起浪,無緣無故刮這么大風,肯定有貓膩,想都不用想一定是正主到了。
葉秋立馬站在了準備好的凳子上,將蓋在小木劍上的紅布扯了下來。
說來也怪,剛才還好幾級的大風,一下子變得風平浪靜,死一般的寂靜,只有兩人呼哧呼哧的喘氣聲,像是拉風箱一樣。
“哥,該怎么辦你說吧。”
“你守在門口別動,有動靜就喊我。”
葉秋直接閉上了眼睛,手里抓著小木劍,整個人繃得很緊,說不緊張是假的,但誰讓攤上事兒的是自己的妹妹,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管你是啥玩意,有種就給我上來,我特么的捅不死你。”
現如今只能說些狠話,給自己壯壯膽子了。
“哥,好像真的來了,我感覺有人推了我一下子,差點摔倒。”趙鋼镚一邊用兩手里的酒瓶子,胡亂的朝空氣揮舞,一邊扯開嗓子大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