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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天色才剛剛露出魚肚白,陳冠心又一手捂嘴一手捂鼻,像在逃命似的一蹦三跳的跑出房間,直奔衛生間……
隨即,嘩啦啦的水聲便從衛生間里傳來。
十幾分鐘后,陳冠心才從衛生間精神煥發,神清氣爽的走了出來,換上一套白色寬松舒適的運功服,便出門跑步前往西蘭花公園的后山坡練拳……
噢,不!他今天不練拳了,練一套步法,官心臏在上一世僅憑一劍一套步法,威震江湖并成名江湖的靈虛微步!
陳冠心趕到西蘭花公園的后山坡時,同樣一襲白色練功服的程琳瑯,已經早練上了。
陳冠心當場就不由有點傻眼,心里很是詫異:“大家也沒約好啊,怎么都不約而同的穿了同一個顏色的練功服,還真是有點貌似撞了鬼了!”
瞟眼看到和自己一樣也一身白色跑進場中的陳冠心,正揚腿側踢的程琳瑯,也是當場傻眼,于是來不及收勢,便一個趔趄,人跟著便“啊”的一聲,就四仰八叉,驚鴻一瞥的摔倒在地上。
把陳冠心看得那是驚心動魄,就沒差也跟著驚呼出聲。
但陳冠心來不及在心里驚濤駭浪的感慨萬分一番,而是連忙跑了過去,把程琳瑯扶了坐起,畢竟四仰八叉的姿勢會讓人浮想聯翩,接著便心潮澎湃,然后就會心猿意馬,身體發燙……
陳冠心于是蹲在呲牙咧嘴的程琳瑯身旁,一邊手足無措,一邊憐香惜玉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急促的責怪道:
“程道友,你剛才怎么回事啊!怎么這么不小心,剛才你踢腿的那個動作,我看到了一點也不難嘛,稍微注意一下是沒有任何危險系數的,貌美如花的一個女孩子家家,要是這樣摔壞了,那多虧啊?”
這話好像摔的不是別人,到像是摔了件自己的什么寶貝東西似的。
程琳瑯聞言,那里受到過這樣的委屈和尷尬,本來就是背部有點火辣辣的痛,才呲牙咧嘴的,不由一下反臉的變怒目而視,俏臉紅透,都一直紅染到粉頸了,當場嬌喝道:
“虧也是虧我,要你管!”
啊?
陳冠心一臉懵逼和無辜,愣了半響才訥訥的道:
“程道友,你別發我火嘛,也別生氣,現在不是發火,也不是生氣的時候,先感覺一下,有沒有摔到哪兒?
我略懂醫術,可以幫你看看,我估摸著應該不會有大的問題,你別著急,現在著急也沒用啊!”
程琳瑯羞憤,便又嬌喝道:“你個登徒子!你想看哪兒?這不都怪你!”
陳冠心一頭黑線,弱弱的囁嚅道:“程……程道友,話……話不可以亂說,這怎么能怪我嘛,你……你不也看到了嗎?
我可是剛到,剛到就看到你摔倒了,可不是我把你推倒的,你別冤枉我,而且,我怎么會那樣做,那我做人豈不是連禽獸不如嗎?
還有哦,我告訴你,我……我也不是你罵的什么……登徒子!
我長這么大,我都還沒主動牽過女孩子的手,一次戀愛都還沒談過,我……又怎么會是登徒子呢!說出去都沒人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