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借助酒樓給洛城市重新洗洗牌,拔出一些早該拔出的社會毒瘤,告訴所有熱愛生活,所有珍惜生命的卑微的普通凡人們,只要我們不向卑微低頭,只要我們敢想敢做敢拼搏,我們同樣也是這個社會的主人……
我們可以向一切非正義的存在,大聲說出我們內心深處最想說的一個字:NO!”
最后一個字,陳冠心是用斬釘截鐵的語氣說出來的,讓孟浪一家三口都不由心里一震。
江妮娜穩了穩心神:“小陳,你的想法很好,但阿姨年輕時候也在高級酒樓做過管理,要做一家最火爆的酒樓可不是那么容易,酒樓選址,人脈和酒樓的硬件軟件,還有管理經驗等等,這些都缺一不可!”
陳冠心如實說道:“江阿姨,你說的這些我都懂,但都真正不懂,不過我認為任何事都可以做到像水流有勢卻無形,那就劍走偏鋒吧!
我有兩個別人沒有的大招,而且我相信,我的酒樓一旦開業后,就憑這兩個大招,這酒樓——它想不火爆洛城都難!”
江妮娜不信:“哦?小陳,那是……什么樣的大招有這么厲害啊?!”
陳冠心自信滿滿,英姿勃發的說道:“神州國最舌尖上的美味,沒有之一,再加上神州國最霸氣招牌,沒有之一!”
孟浪一家三口,這一次不只感到心神一震,簡直就是直接刮起了十二級臺風!
江妮娜激動不已:“小陳,真像你說的這樣,那這酒樓就像你剛剛說的,它確實想不火爆都難!”
孟浪:“你酒樓招牌叫什么?”
陳冠心:“天下第一樓!”
孟浪倒吸了一口涼氣,神色凝重道:“小陳,不妥,這招牌,它有點故意和主動拉仇恨,招禍上門的意思!”
陳冠心不以為然,無所顧忌的微微一笑,很是雞賊的說道:“嗯,沒錯,被孟叔你看出來了,這才是我這塊招牌的真正用意,用它來引蛇出洞嘛,呵呵!
否則,我怎么給洛城市重新洗牌,洗牌也得有個理直氣壯,光明磊落和正氣凜然的理由不是?
而且,我想來想去,就當我是在大放厥詞,大言不慚,也只有這樣的招牌,它才配得上三個月后,來自社會底層,來自草根如此努力向上的我!”
孟浪又是佩服,又是蹙眉的苦笑道:“那你這酒樓不就成了一個是非之地的江湖了嗎?成天被人砸來砸去,你還怎么賺錢?”
陳冠心反問道:“如果不把它變成一個是非之地的江湖,如果不引他們來砸我的酒樓,那我又如何能在最短的時間,解決我開第二家酒樓的啟動資金?
我可不像二世祖馬蜂窩那樣,有個金主老爹,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成天還愁錢多得花都花不出去,可沒錢拿出來投資酒樓哦!”
孟浪苦笑,但聽他提起二世祖馬蜂窩,于是突然問陳冠心道:“對了,那天馬蜂窩為了息事寧人,答應付你一筆道歉賠償,后來他給你了沒有,我記得,當時你們都只字未提這事?”
陳冠心:“第二天他就轉帳給我了,不多不少,正好一百萬。”
孟浪一聽,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好家伙,這么多!那還真是像你說的,馬蜂窩就是一個錢多人傻狗!”
江妮娜和孟欣悅也是一臉驚訝。
陳冠心呵呵笑道:“所以,我的第二家酒樓的投資資金,就只能靠我一邊翹著二郎腿,一邊坐在我的第一家酒樓,和朋友們喝茶聊天嗑瓜子,坐等像二世祖馬蜂窩一樣的錢多人傻狗來給我贊助。
不過,也不是每個人都有給我贊助的機會,比如像魔狼幫此類的黑幫勢力,這些洛城市的毒瘤們,就沒必要存在了,借機拔了它吧,還洛城市人民一個清明!”
此時此刻的孟欣悅就像一個小迷妹,雙眼星光璀璨、一臉說不出崇拜的聽著和看著陳冠心坐在那里談笑風生,吹牛打屁,一顆情竇初開的少女心在這一刻,不知不覺已經沉淪了。
孟浪這才笑道:“我終于明白你小子心中的謀劃了,只要你小子兜得住,你這酒樓想不賺錢都難啊,而且是合理合法的賺錢,那么投資區區第二家酒樓的資金,照你賺錢的思路,只怕不用一個月就綽綽有余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