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該買的都買完了,等以后有機會再來吧。”王悠涵把手中的大包小包遞到了鈴木悟的手上,隨口說道,“飛鼠你先帶著小櫻回旅館照看她,我接下來和藍染要去做一些事情。”
“誒,可我不太會照看小孩啊,我連我自己都是以活著的最低限度生存的啊。”鈴木悟愣愣的接過王悠涵遞過來的東西。
王悠涵:“!”
“那我尋思也不能把小櫻交給藍染照看吧。”揉了揉眉頭,王悠涵看了一眼藍染有些無奈,“表面上總是想把自己偽裝成‘老好人’,實則背地里天天講著SAO話,滿腦子只想著‘進化、進化’,他能照看的來就有鬼了,嘖。”
“萬一把我那啞撒西的小櫻帶壞了咋辦?”王悠涵握緊拳頭狠狠的空揮了一下,“真要是變成了那樣,我給他頭錘爛也不能解氣。”
鈴木悟:“……”
藍染:“……”
站在一旁的藍染嘴角不可查的抽動了一下,然后臉上又重新掛上了微笑:“難道星離你就不在意下我的感受嗎,我可是都能聽到的。”
“可我說的都是事實啊。”王悠涵對著藍染攤了攤手。
藍染也知道再說下去也是自討沒趣,沒有繼續搭話。
等交王悠涵他們交談之后,站在一旁的小櫻連忙拉住了王悠涵的衣角:“星離哥哥,你不和小櫻一起回去嗎?”
看著小櫻那不安的眼神,王悠涵摸了摸她的頭發,然后說道:“是啊,我接下來有很危險也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不過我馬上就會回來的,你先和你飛鼠叔叔玩吧。”
“誒——”鈴木悟長著老大的嘴,有些驚愕,“叔……叔叔嗎。”
……
商店街住宅區的某間房子里。
房門緊閉著,唯一能滲透著光線的窗戶被家具死死的堵上了,整個房間中除了電視機屏幕中散發的光芒就再無照亮之物。
原本是充滿著美好幸福的一家幾口人,不過現在卻是被人繪制成了如同地獄一般殘酷的景象。
恐怖和死亡是現在唯一能表達出這間房間之內景象的詞語。
順著皮質沙發流漸漸淌至地面的鮮血,再無呼吸和脈搏,充滿著死的身軀,被放置在一旁積存著血液的鐵桶,以及四肢被捆綁,嘴上粘著膠帶的小男孩。
小男孩的臉上充斥著不安和恐懼,那被粘著膠帶的嘴中吱唔的喊叫著,意圖發出聲音,引起旁人的注意,或者是表示自己的無力,以求……活下去。
一個橙發男子是現在這間房間中唯一能正常活動的人,不過從這溢滿著死亡的房間,和他粘著些許鮮血的白色打底襯衫來看,這人就是造成這慘案的元兇。
他的手腕上穿戴著細寬的銀灰色男士鐵手鐲,右手的無名指上也帶著琥珀色的貓眼石戒指,脖子上掛著真正的豹牙制作的項鏈。
他的手中拿著一本不知哪里找來的古樸書籍,伸出一只沾滿血的腳趾,正在木質的地板上刻畫著什么。
一邊刻畫著,一邊在口中說著什么。
“充滿、充滿、充滿、每次重復加四...度?”突然他的腳停住了,“啊嘞?是五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