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
不過回應雁夜的只有狂蘭那瘋狂的嘶啞聲,腦子里已經只有呆毛王的狂蘭全然沒有在意雁夜的命令。
Berserker行動所消耗的魔力本就巨大,再加上已經拿出了寶具‘無毀的湖光’之后,所需要的魔力已經快要上天了,這種魔力供給已經不是雁夜這種經過特殊手段成為御主的半吊子可以承受的。
內體無數的蟲子拼命的吞食著他的生命,提供給狂蘭目前所需要消耗的高強度魔力。
體內的**被吞食破壞,雁夜抓撓著脖頸,隨后咳出幾口鮮血噴曬在地面上,留下一攤攤的血跡。
撓著脖頸的指甲漸漸脫落著,不過這種疼痛比起**被蟲子侵食算不上什么,雁夜抬起右手,使用了印刻在手背上的咒令。
“奉咒令之力,Berserker,立刻撤退。”
印刻在右手手背上的咒令發出血色的紅芒,隨著雁夜說完命令,最外圍的一劃咒令伴隨著消失的紅芒也消散了。
在得知Berserker不可能聽從命令之后,雁夜只好使用令咒命其強制撤退。
雖然對圣杯戰爭規則什么的并不在意,但雁夜還是知道,印刻在手背上的咒令擁有可以讓從者服從的絕對命令權,一劃代表一次絕對命令的行使權,下達命令的瞬間會有很強的強制力。
雁夜知道,以這種只有執念狀態下的狂蘭,已經沒有什么可能在對時臣的從者進行攻擊了。
……
“Uaaaaaaaaa!!”
咒令所下達的命令是絕對的,正準備繼續對呆毛王進行攻擊的狂蘭停止了自己的行動,然后用著那嘶啞的聲音狠狠的咆哮著,最后連同手中的‘無毀的湖光’變為黑色霧氣消失不見。
“等等!蘭斯洛特!!”
見到狂蘭的離去,見到自己的臣民墮落至此,呆毛王感到無比的愧疚和悲哀。
她雙手拿著劍,低沉著臉。
“愛麗,讓Saber先撤退,她現在的狀態有些不妙。”
在起重機之上見到這一幕的衛宮切嗣,聯系上了站在呆毛王身后的太太。
誰也沒有料到事情居然會發展到這個地步,過多的情報缺失和意外產生的不利情況,讓切嗣放棄了先行暗殺刷子御主的打算。
得到了切嗣的指令之后,太太跑到呆毛王的身邊,有些焦慮的說道:“Saber,我們先離開這里,好嗎?”
“愛麗斯菲爾,我……”
看著眼前的太太,思緒已經被墮落的蘭斯洛特打亂的呆毛王不知道該說什么。
“沒關系。”太太抓住了呆毛王的手,然后笑著溫柔的說道,“心事要說出來才會有解決的辦法,見到你這幅樣子,我真的很難受,Saber。”
“嘛——”發生了這些變故之后,中二閃并沒有出手打擾,而是站在路燈之上看著這一切,“雖說是一群雜修,現在看來也都不是些凡庸之輩,這不也是上演了一出好戲,多少讓本王愉悅了一下啊。”
“還有……你那藐視本王的眼神,讓本王很不爽。”中二閃偏過頭看向一旁的藍染,“膽敢藐視我這個站在天上的王,那就以死謝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