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魔術師,你呢?”
呆毛王把劍指向了王悠涵。
抽了抽嘴角,王悠涵的臉上浮現了一抹黑線。
“冷靜點,我連英靈都沒有帶著,怎么和你打?”王悠涵聳了聳肩,“相比你也不會欺負這樣手無寸鐵的我吧。”
呆毛王默默地佇立在原地,愛麗絲菲爾上前安慰著。
“怎么?覺得自己一直所堅持的理念被嘲笑和否定,就這么難接受嗎?”看著表情有些落寞的呆毛王,王悠涵出聲說道。
“還是說你所堅持的理念就這么脆弱不堪?”
“作為騎士王的阿爾托莉雅,可不是什么遇事只會逃避的懦弱之人吧。”
呆毛王深呼吸一口氣攥緊了拳頭,隨后慢慢的冷靜了下來。
雖然已經有了覺悟,但卻沒有真正意識到那所謂的覺悟是意味著什么,即使無法去相信希望,她還是相信自己的理念是正確的。
所以,當親身經歷了預言的結果之后,才無法接受事實。
只有祈禱,只有悲愿。
她無法接受這樣殘酷的事實,所以他選擇了逃避預言。
自己奉行的道路,應該會有與之相襯的結果,這也讓她成為了英靈,也將她引至東木的圣杯身邊。
愛麗絲菲爾抓著呆毛王的手臂,臉上掛滿了擔憂。
“嘛——”王悠涵撓了撓頭發,看了呆毛王和愛麗絲菲爾一眼,“你只要記得你永遠是那個時代的王者。”
“這是自然。”呆毛王用凌厲的語氣回答了王悠涵。
“這樣就好。”
王悠涵對著呆毛王揮了揮手,然后原路返回,朝著城堡的出口走去。
……
深山町,遠坂邸地下工房中,此時這里被疑惑的沉默氛圍所包圍著。
“綺禮,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使用令咒了嗎?”遠坂時臣緊皺著眉頭,一臉的不解,“為什么會發生這種情況,為什么分割出來的個體最后會演變成互相廝殺的狀況?”
“不明白,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Assassin的狀態沒有任何的問題,我用令咒所下達的指令也沒有讓他們互相廝殺的意思。”
言峰綺禮低沉而冷靜的話語從一旁的魔道通信機中傳了出來。
“這下……是真的大意了啊。”
不光沒有解決掉Casrer的御主,甚至就連Rider手中可能留有的最大王牌都沒有將其逼迫使用出來。
互相殘殺的Assassin是超乎了遠坂時臣的意料。
遠坂時臣呼出了一口氣,罕見的悔恨之意漸漸爬上了他的腦子里。
這樣看來或許這種時候扔掉Assassin是個足以致命的失誤,如果繼續用其跟蹤監視來獲取情報,也許能找到Rider和其御主分開行動的狀況,找機會暗殺其御主。
自己的這種突發奇想根本就談不上什么謀略,根本就是無腦的白癡行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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