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遠坂時臣,這一切都是你的錯,你踐踏了那對母女的幸福,嘲諷了我想要默默守護他們的決心。”
聽著間桐雁夜的瘋言瘋語,遠坂時臣皺起了眉頭。
他閉上眼睛,平靜的說著:“能遇見葵是我一生中最幸運的事,葵是在充分理解我那非同常人的價值觀的基礎上還愛著我的優秀女性。”
“但作為遠坂家的家主,為了當個合格的父親成為孩子們的榜樣,我必須堅定走魔術師的路。”
雖然心中不可避免的有些怒氣,但悠久的遠坂家家訓一直讓他保持著優雅從容的行言舉止。
“遠坂時臣,你知道小櫻被送到間桐臟硯那個老東西手中之后,究竟會對她那幼小的心靈照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嗎。”
“什么意思?”雖然前言不搭后語,但間桐雁夜口中的話令遠坂時臣產生了疑問,他皺著眉頭向著間桐雁夜問道。
間桐雁夜嗤笑著:“呵,間桐臟硯那個老東西只是想要得到圣杯長生不死,小櫻……不,不對,從小葵還沒有嫁給你的時候開始,間桐臟硯就在打著她的注意,你以為我為什么會背離魔道遠離東木,為什么會離開我最愛的小葵?!”
面對著遠坂時臣冷淡的目光,間桐雁夜只是咬牙切齒,,嘲笑般地說道:“小葵對臟硯來說……對那個老蟲子來說,也只是他達成最終目的手段而已,他根本就不在乎櫻和葵的死活與幸福與否。”
“可我不能不去在乎小葵和她的孩子的感受啊!!!遠坂時臣!”
“什么——”聽到事情與自己所想的有些不同,遠坂時臣的情緒終于變了,“你到底在說什么意味不明的話,間桐雁夜。”
“如果當時自己沒有離開的話,櫻也就不用承受這種痛苦了。”宣泄了情緒之后那莫大的空虛感,令間桐雁夜的身體有些無力,他向后退了兩步,然后繼續說道,“還好一切都沒有發生,還好小櫻已經遠離了間桐。”
“你說什么?櫻居然離開了間桐家?”
在聽到小櫻離開了間桐家之后,遠坂時臣也終于維持不住那一副淡然的表情了。
“小櫻已經離開了遠坂家,那就不需要你去關心了。”間桐雁夜吶喊著,蟲子如同奔涌的潮水般,從周圍的陰影處爬出來,聚集到一處。
隨后那些蟲子痛苦的抽搐扭曲著,從背后裂開一條縫,露出了鋼鐵般黑光的甲殼與翅膀,一只接著一只爬蟲蛻變為巨大的甲蟲,嗡嗡叫著展開翅膀,圍繞著雁夜飛舞著。
眨眼之間便聚集起一大群,這些不斷咬合著鋒利的顎發出聲響、展現出兇殘本性的‘翅刃蟲’調整好戰斗形態。
這是身為蟲使的間桐雁夜所能使用的最強攻擊手段。
就算是面對著那些兇猛的蟲子,遠坂時臣的神情依舊泰然自若:“既然不肯說出事實,那么我也只好用實力強迫你說出來了。”
遠坂時臣舉起了長杖,從杖頭鑲嵌著的巨大紅寶石中發動了炎的術式,在空中描繪出遠坂家的家徽形象防御陣,化為紅蓮之火燃燒著夜晚的空氣。
“你擁有了我想要的一切,卻又藐視著我的一切。”
相比于遠坂時臣那優雅華麗的身形,間桐雁夜身形扭曲的無比丑陋。
“我——”
“詛咒你,遠坂時臣。”
話音一落,蟲群迎面而上,迎擊那些蜂擁而上的蟲子,則是舞動的灼熱火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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