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箏閃婚了,其實說起來她也不敢相信,才二十一歲的她居然就這么閃婚了。
還是跟一個認識不到五天的人閃了婚。
要是在以前有人說她以后會閃婚,任雨箏是不會信的。
她是在愛爾蘭做的婚姻登記,期限是一百年。
出了政府辦公大樓后,她被那個男人牽著,腦袋懵懵的只能跟著他走。
她實在是不敢相信,自己一個剛大學畢業,準備拼搏一把的二十一世紀新新女性就這么閃婚了。
她也不明白她當時怎么就神使鬼差的答應了呢?
看著前面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她突然又覺得似乎和他在一起也不錯。
結婚登記都已經填了,她想反悔也不可能了。
愛爾蘭這邊只接受結婚登記,不給予辦理離婚的。
她一團亂麻,稀里糊涂的跟著他回了酒店。
回到房間后,坐在床上,揉任雨箏才回過神來說:“我不要做家庭主婦!”
正在收拾衣服的男人聽到她的話后,笑著說:“我有說讓你當家庭主婦了嗎?”
任雨箏:“呃……這倒是沒有。”
她撓了撓頭,主要是剛剛她自己嚇自己,差點就以為結了婚后她就得在家相夫教子,畢竟這男人年紀不小了。
她小心翼翼的瞟了他一眼:“可不可以暫時不生孩子?”
任雨箏自覺自己才二十一歲,這么早生小孩真的不是她想要的。
別說生小孩了,就連結婚她都沒想過,但是天不從人愿,有時候緣分就是那么奇妙。
聽她說暫時不要小孩,他也沒有生氣,而是做到她身旁溫柔的輕擁住她說:“你不要那么緊張,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們只是結了婚,并不是禁錮你。”
任雨箏看了看眼前這個精致漂亮的男人。
突然想到五天前她在火車上見到他的第一次。
五天前,巴黎火車站。
任雨箏大學畢業,準備自己一個人去旅行一下,于是她從德國跑到了法國,這天她乘坐了一班從法國開往瑞士的火車。
上車后她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這會兒乘客不算很多,等了一會,火車就慢慢的啟動了。
她拿出筆記本開始做一些工作,她買的可是高級票,車廂里的乘客都是精英人士。
他們不會喧嘩,上了車放好行李基本都是要嘛安靜的看書,要嘛和她一樣拿著筆記本敲敲打打。
她這排位置只有四個,她旁邊直到火車開動都沒有人坐下來,倒是她對面坐了一對情侶(當然也有可能是夫妻)。
等她關上筆記本,坐她對面的女士很開朗的輕聲用法語和她說話:“你好,你是日本人或者韓國人?”
任雨箏用一口標準流利的法語說道:“你好,女士,我來自中國。”
“噢,中國人?中國是個很古老的國家,你們那邊有什么好玩的嗎?”
見這位女士有興趣,任雨箏就趕緊和她安利起種花家的各種好:“女士,中國好玩的東西和地方很多的,美食也多種多樣,希望你有機會可以到中國去看看。”
“我叫蘇菲娜,這是我的先生歐文。”
蘇菲娜熱情的和任雨箏介紹了一下自己和她老公。
禮尚往來任雨箏也和她說了一下自己的英文名和中文名:“我的英文名叫蕾娜,中文名叫任雨箏!”
“然魚癥?”蘇菲娜讀著任雨箏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