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箏:[那個,我們的事我還沒有和我大伯他們說過。]
發完之后任雨箏拿過另外一邊的枕頭捂住臉。
她好難呀!
時景行看到她的消息后,原本要發送的消息立即換了。
時景行:[沒事,是我考慮不周,這種事確實不好讓你一個小姑娘和長輩說,你不用說,到時候我來說。]
任雨箏等了一會才把枕頭拿開,拿過手機看了一下他說了什么。
看到他的話后,任雨箏莫名的居然有了勇氣,她噠噠噠的跑下樓對著客廳里真在說話的大伯和大伯母說:“大伯,大伯母,我剛剛在餐桌上想說的事情事,我結婚了!”
大伯聞言:“……”
大伯母:???嘎?
勇氣這種東西的一鼓作氣,不然就再而衰,三而竭了。
趁著自己勇氣還在,任雨箏又再次聲明了一遍:“我前天在愛爾蘭和一個種花人領了證!”
“你說這話是真的?”大伯很平靜的問。
大伯母:“你這孩子沒說假話吧!”
“沒有~”
任雨箏這會兒完全沒了剛才的勇氣,十分緊張的捏著在樓梯口。
她不敢看大伯和大伯母的眼睛,生怕看到他們眼里的失望。
任嘉康夫妻倆相識一眼,看著站在樓梯口忐忑不安的侄女。
大伯母走上去拉住任雨箏的手,把她帶到沙發這邊坐下問:“那個人你認識了多久?”
“一個星期左右……”任雨箏的聲音小的跟蚊子似的。
要不是大伯母做得離她近,不然還真聽不出來。
“才一個星期多?!”大伯母驚訝。
大伯坐在一旁,看著慫兮兮的任雨箏,嚴肅的說:“雨箏,抬起頭來,既然你做了,那就要有承擔責任的心。慫什么?”
任雨箏聞言挺直腰板,抬頭看著大伯。
“說說那個人是誰?”
任雨箏見大伯和大伯母反應沒那么大,頓時悄悄的松了口氣,趕緊把她知道的都和大伯夫妻倆說了。
其實任家大伯和大伯母這會兒心里已經翻江倒海了,只是他們夫妻倆習慣了再大的事面上也會不動聲色,所以任雨箏才看不出來他們的心思。
大伯夫妻倆聽她說對方明天就到德國,夫妻多年的默契不用眼神大伯母就笑著說:“那行你到時候帶著他過來家里看看。”
“好的!”
“時間不早了,你先去睡吧!”大伯母拍拍她的頭把她哄上樓。
等任雨箏消失在樓梯口的時候,大伯母笑臉立即拉了下來。
“嘉康,你說箏箏那孩子是不是被騙了?還是有人要借助她來對付……”說著說著大伯母也覺得有些荒謬。
“應該不會,你想太多了。”大伯父并不覺得這場婚姻有什么陰謀,不過總得見了人才知道。
任雨箏回到房間,她可沒想過這么容易就過關了,她以為大伯父至少會批評教育她一頓呢。
突然她想起剛剛一直沒看手機,她趕緊拿過手機一看,時景行給她發了兩條消息。
時景行:[怎么了?]
時景行:[是不是睡了?]
看了兩條消息后,想了想還是明天接到人再說吧!
第二天早上,任雨箏起床下樓后沒見到大伯和大伯母,看看時間她隨口吃了兩片面包就開著車去了機場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