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雨箏的確認下,小王讓他上了樓。
不過他覺得時景行眼熟得很。
時景行來到電梯口等電梯,沒多久就上來了一部。
店里了又兩個女生,時景行走進去,她們都就退了一些。
他正想去按電梯層樓,發現19樓的按鍵已經亮起來了。
電梯里這倆人應該都是任雨箏的鄰居吧。
任雨箏和他說過她同一層和上面一層的鄰居都是女孩子。
費蕓舒和陳雪桐兩人看著帶了動機漁夫帽+黑口罩的男人,這人把帽子帶得那么低。
她們都沒看清他長什么樣子呢。
不顧客看背景就知道人家身材很好的。
到了十九樓,對方先跨出電梯,直接去了1903。
任雨箏已經門口等著了。
時景行一出電梯拐到1903門口就見任雨箏穿著一身睡衣站在門口等他。
他皺了皺眉趕緊說:“回屋去,外面冷。”
任雨箏才不管呢,她跑出來拉住時景行得手,往家里走去。
費蕓舒和陳雪桐見狀還有什么不知道呢?
這個男肯定就是任雨箏傳聞中的丈夫。
任雨箏和她們倆打了招呼后就呆著時景行進屋去了。
時景行進門后,扯下口罩,抬起任雨箏的下巴就親了下去。
這個吻帶了點懲罰的意味。
任雨箏迷迷糊糊的問:“干嘛咬我?”
“誰叫你不聽話!”時景行直起身把外套和帽子還有口罩脫掉。
他穿了一身黑色的高領羊毛衫,把外套掛好。
他把任雨箏摟緊說:“我前天早上走的時候不是跟你說了在家等我回來的嗎?!”
任雨箏:“……你什么時候說的呀?”
見她一臉懵懵的樣子,時景行就知道她前天早上肯定沒注意聽他講了什么。
他坐在客廳里,任雨箏被他抱坐在腿上。
他打量了一下這個屋子,上次來得匆忙沒怎么看過,這會兒仔細一看,還挺溫馨舒服的。
他親了親任雨箏的臉說:“下次一定要聽清楚我說了什么。”
任雨箏點點頭表示下次絕對好好聽話。
“那我們現在是要回南四苑那邊去嗎?”任雨箏問
時景行看了看她說:“你想回去嗎?不想的話我們就在這邊住一晚。”
任雨箏想了想說:“還是回去吧,這邊沒有給你換洗的衣服。”
她知道時景行有點小潔癖,衣服和內褲絕對不會連續穿兩天的。
雖然洗衣機可以甩干,烘干,但是連續兩天穿一樣的衣服,哪怕是洗過了,時景行也會覺得好想沒洗過一樣。
任雨箏也不知道他哪來的毛病,拍戲不也天天穿差不多的戲服嗎!?
時景行挑了挑眉,也不反駁,他雖然有潔癖,但不是特別嚴重,其實是任雨箏把他想得嚴重了。
不過他也不點破,要是點破了,只怕任雨箏會惱羞成怒呢。
任雨箏回屋去換衣服,時景行就到處轉了一下。
然后兩人就一起回了南四苑。
回到家,時景行就和任雨箏說了一下帶她去見他朋友的事兒。
“好呀!”
任雨箏并不抗拒見時景行的朋友們,她其實也想知道時景行的朋友們都是什么樣的人呢。
見她同意了,時景行就找了個時間在他朋友群里發了個消息。
約的是火鍋局,就在明天晚上。
第二天下午六點,時景行才帶著任雨箏出門。
等紅燈的時候任雨箏問:“我們這么晚過去沒關系嗎?”
“沒事,那些人不會介意的。”
時景行覺得他和雨箏到了,那群人都不一定到齊呢。
約的是火鍋局,自然要吃火鍋了,他們這群人訂的自然是**性好的火鍋店。
時景行帶著任雨箏到達的時候,原本訂的包廂里面已經做了三個人了。
其中就有宋硯。
宋硯見到任雨箏后忍不住出口成臟的說了句:“臥槽,時景行你行啊!居然老牛吃嫩草。”
時景行聞言皺著眉說:“我也沒那么老吧。”
“呵呵,沒有,肯定沒有老,景行你別聽宋硯咋咋呼呼的。”
說話的是一個長得也很帥氣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