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澤剛從包房出來,就被王艷艷給推了回去。
“劉老板,等會兒,我有話要跟你說。”
劉澤皺了皺眉,看了王艷艷一眼,示意王艷艷有話就說。
王艷艷指了指對面,一臉擔心。
“劉老板,我剛跟我男人在外頭說話。
你猜,我看到誰進了對面那酒樓?”
劉澤一點沒把對面那只能擺十張桌子的酒樓放在眼里,心不在焉的喝了一口茶。
“誰?看你這嚇得,難道對面那酒樓是啥大人物開的?”
王艷艷看著劉澤這悠閑的樣兒,不由急了。
“我看見蘇桃她奶奶進了那酒樓,看樣子,那酒樓是蘇桃開的……”
要不是今天碰巧見那老東西進了酒樓,只怕等這酒樓開起來,他們才知道酒樓是蘇桃的。
也怨不得她現在大驚小怪,實在是這一路上,她吃了蘇桃太多虧了。
蘇桃那人,別的不說,那運氣是好的太邪乎了。
以前,她就是掉以輕心,才在蘇桃身上討不著好。
現在她學聰明了,早點開始準備,不管咋樣,就讓蘇桃這酒樓開不成就行了。
比起王艷艷那著急的模樣,劉澤顯得淡定得多。
“我當時啥事呢?就這?犯得著急得臉都紅了?
她就是再大的能耐,那酒樓也就十張桌子,能翻起多大浪花?
更別提咱們富麗酒樓現在到處都是加盟店,馬上就要開到外地去了。
就這,她配跟咱們比?
你還是趕緊回去籌錢,抓緊著把入股的事落實下來。‘
這一批開放入股就一個月時間,要是你沒趕上,就別怪我沒給你機會。”
王艷艷自然也是著急籌錢入股,可越是這節骨眼上,越不能放蘇桃把那酒樓開起來啊!
“劉老板,你看我跟你辦事這么久,啥時候讓你吃過虧?
我跟蘇桃打交道不是一天兩天了,她確實是個有本事的。
這節骨眼上,咱也經不起一點差錯不是?
你在德市朋友多,隨便找個人給使個絆子不就行了?”
王艷艷正說著,就聽蘇建業在外頭不耐煩的催了起來。
“王艷艷,你走不走?不走我自己回家了……”
劉澤擔心蘇建業在這兒影響他的生意,不耐煩的擺手。
“行了,這事我會看著辦,趕緊帶著你那流氓男人走。
我這兒來吃飯的都是正經人,他在外頭吵吵嚷嚷的像啥樣子?’
王艷艷左邊耳朵是蘇建業的催促,右邊耳朵是劉澤的不耐煩。
腦袋都大了,見劉澤是聽進了她的話,也稍微放心了些。
“劉老板,那我先回家,這兩天去籌錢,等籌到錢立馬回來……”
王艷艷走后,劉澤仔細想了想,悄悄從后門出去,跑到對面打聽情況。
一進門,就見幾個干活的人正幫忙打掃。
他自來熟的上前,給他們上了根煙。
“喲,師傅,忙活著呢?
我看著你們這么勤快,還給人老板打掃衛生呢?
回頭我家要打整,也請你們去干活……”
幾人點燃了煙,抽了一口,手里的活兒也沒停。
“人蘇老板人好心善,咱前期該干的都干的差不多了。
只等水泥沙子送來,就能繼續干了。
現在反正也沒啥事,給這兒收拾干凈,回頭蘇老板看著也舒坦些。”
劉澤一聽心里頭一動,面上帶著幾分笑,又閑扯了兩句,找了個借口回到自家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