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澤吃了蘇桃那兩拳,在大街上躺到第二天早上才被人發現。
那兩拳下去,他足足在醫院躺了兩天,等眼圈沒那么黑了,消了腫,他才敢回富麗酒樓。
正是飯點,對面家宴排隊的人都快排進他富麗酒樓了。
可他富麗酒樓里,愣是一個人都沒有。
幾個服務員和廚子站在窗邊,盯著對面看熱鬧,不時吞吞口水。
不怪他們饞,實在是對面的菜太香了。
他們在富麗酒樓也算是見過吃過不少好東西,可現在對面的家宴開起來,這一比他們才明白,他們以前吃的,那都不叫東西。
每天排隊的人都有的吃,第一天是雞湯面,第二天是鹵肉餅,昨天是熏肉包子,今天還不知道是啥。
門一開一關,那香味順著門飄了進來,立馬有人聞了出來。
“今天吃的是鮮湯餛飩,這個味鮮得,絕對錯不了。”
要不是怕對面人認出來,他們都想混進排隊的人里頭,去要一碗小餛飩吃了。
這么冷的天,一碗熱氣騰騰的小餛飩下去,那滋味真是絕了。
幾人看著排隊的人一口湯一口餛飩,口水直往下流,連自己老板啥時候進門都不知道。
“老子給你們錢,是讓你們在這兒瞎混日子的?
都愣著干嘛?外頭排隊的人都要擠到咱酒樓里來了,不知道往外趕趕?咱不要做生意了?”
劉澤的眼圈還有些發黑,可臉更黑。
服務員和廚子知道劉澤心情不好,低著頭各忙各的去了。
外頭排隊的人本來還沒注意到后頭的酒樓,被服務員這一攆,不由回頭看了一眼。
登時不樂意了,皺起眉頭。
“這老板這么小氣,門口都不許人站一會兒,難怪生意不好,還是蘇老板大氣,看看,咱還沒吃飯呢!就給咱送東西吃。
所以啊!這做生意,還是要看有沒有肚量啊!
以后這啥富麗酒樓,我是不會來的。”
那些人說著,寧肯擠到街上站著,也不愿進富麗酒樓。
劉澤這會兒,臉更黑了。
好在沒過一會兒,總算是有兩個人進了酒樓。
劉澤打起十二分精神,親自上前招呼。
“兩位女同志想吃點啥?我立馬給你們做。咱今天包間還空著,不如坐包間里去?”
來的正是周紅霞和林麗麗,兩人找了個靠窗的位子坐下,死死盯著對面的家宴。
周紅霞沒功夫和劉澤多說,不耐煩的擺擺手。
“隨便上兩個你拿手菜,趕緊去做就是。”
林麗麗看著外頭排起的長龍,一臉不樂意。
“媽,我就說該開業那天來,你偏不聽。
現在好,她開了業,生意做起來了,咱來晚了。”
周紅霞咬了咬牙,重重拍了把桌子。
“這事能賴我?這不是你爸不愿意出面,我只能去找他的關系?這一來二去可不就耽擱了點時間?
你說說那蘇桃在飯里放了啥迷魂藥?這才幾天的功夫?隊伍就排這么長了?”
要不是蘇桃得罪餓了她,她不樂意給蘇桃賺她的錢,她還真想去試試到底是啥味兒。
見林麗麗還撅著個嘴,周紅霞給倒了杯茶。
“行了,媽知道你心里堵著口氣,這不,你沒見你李叔他們進去了嗎?
人多有人多的好,今天你李叔他們整得蘇桃關了門,以后這些人就不會再去了。”
林麗麗扭頭,果然見李叔他們進了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