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麗麗自然求之不得,讓孫文科送她回家了。
她是看到孫文科和蘇桃說話,才想接近孫文科的。
他們也算是同病相憐,一個惦記蘇桃,一個惦記蘇桃的男人。
要是聯手,肯定能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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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大半個月過去,家宴的生意也上了正軌,每天十桌客人,蘇桃也應付得過來。
抽空,還能教教他們做菜。
只要他們想學,她就認真教。
家宴總不能一直都只有她一個大廚,她得多培養點接班人才行。
家宴的生意有多火爆,對面富麗酒樓的生意就有多冷淡。
大半個月,足足大半個月,富麗酒樓連一桌客人都沒有。
富麗酒樓,再也沒有以前的輝煌了……
王艷艷去了隔壁市二十天,總算是被劉澤叫回來了。
她估摸著劉澤應該是實在沒辦法,才叫她回來的。
隔壁市倒是有兩間加盟店,可對現在的他們來說,這加盟速度太慢了。
正想著,一陣冷風吹過,王艷艷被凍得一個哆嗦,趕緊拉緊身上的衣服,低頭朝外走走去。
出了站口,一抬頭,好像看到了顧有順。
王艷艷一愣神,顧有順咋在這兒?難道是回顧家灘?
可回顧家灘應該是坐汽車,咋會坐火車?
她正想上前跟上去看看,沒走幾步,就被人群給擠開了。
再回神,顧有順已經不見了。
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覺得眼前有點發黑,估摸著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想著劉澤還等著她,也不敢耽擱,急忙朝外頭走去。
緊趕慢趕回到富麗酒樓,老遠就看見對面家宴排著長隊,而富麗酒樓門口連個人影都沒有。
里頭黑燈瞎火的,跟賓朋滿座的家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王艷艷趕緊進了門,一眼就看見劉澤坐在大堂,他小舅子錢滿倉和媳婦錢海棠坐在他兩邊。
三人的臉色都不好看,地上還有摔碎的杯子,看著像是剛吵過架。
見到王艷艷回來,錢海棠二話不說沖過來就要錢。
“王艷艷,你從隔壁市的富麗酒樓回來,身上肯定帶了錢吧!
趕緊給我,你們劉老板可太摳了,我這打個牌輸個百八十塊的,他把我耳朵都念起繭了。
剛還在說,以后一毛錢都不給我。
我家滿倉被他弄得沒了工作,找他要點生活費,他不給還摔杯子。
我看著,這日子他是不想過了。
你別只聽你們老板的話,我可是老板娘,你也得聽我的話,把錢給我。”
王艷艷被錢海棠嗆了一嘴,好歹擠出個笑。
“老板娘,你說笑呢!隔壁市的富麗酒樓才開多久?哪兒來錢?
你先等等,要不了多久就有錢拿了。
劉老板現在正在氣頭上,你也別跟他吵。
外頭的人聽到這動靜,誰還敢來吃飯啊?”
錢海棠一聽沒錢,臉一下子就垮了。
“聽不聽見這動靜,也沒人進來吃飯。
人都去對面吃了,哼,以前哄著我跟他結婚的時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