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麗芬被蘇桃打趣的紅了臉,低著頭出了家宴,走到林躍東身邊,虎這個臉看著林躍東。
“我只讓你送我回家,你干啥弄這么復雜?
你傷還沒好全,我來騎車。”
林躍東一把拉住古麗芬,把脖子上的圍巾圍在古麗芬脖子上。
“我看你臉那么紅,是不是感冒了?要不,我騎車帶你去醫院看看?
我個大男人,那么點皮肉傷不算啥。
你上來,坐穩。”
圍巾帶著男人獨有的氣息,暖暖的,叫古麗芬的臉更紅了。
見林躍東要拉她,她趕緊竄上后座坐穩。
“我沒感冒,是里頭溫度高,我熱的,走吧。”
林躍東見古麗芬坐上車,也沒說啥,美滋滋的騎上車走了。
林躍東把古麗芬送到家門口,也沒叫人看見,把熱水袋讓古麗芬抱著,對古麗芬揮了揮手。
“待會兒熱水袋涼了,你再灌點熱水進去,你是女同志,不能受凍。
趕緊進去,別叫人看見。”
古麗芬咬了咬唇想說啥,到底沒說,抱著熱水袋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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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之后,林躍東每天都會來家宴,不是給古麗芬送湯,就是給古麗芬送衣服圍巾啥的。
有時候發了點紅糖麥乳精,他也直接給古麗芬送過來。
而古麗芬從一開始的不自在,到后來也就慢慢接受了。
一大早,古麗芬忙完店里的活兒,就拿著掃把在外頭掃地,不是看看路口。
李春妮和蘇桃在柜臺后剝蒜,看著古麗芬這樣,不由笑了。
“我看古麗芬就是在等那林躍東,看看,人家來找她的時候,她滿臉不樂意,不來找她,她還不習慣。”
蘇桃碰了碰李春妮,笑了笑。
“他們兩人的事,咱外人就不摻和了。這段時間看下來,林同志是個好的,麗芬姐跟了他差不了。”
眼見快到中午飯點兒了,林躍東才匆忙跑來,見到古麗芬,趕緊把手里的保溫盒塞給古麗芬。
“古麗芬同志,實在對不住,我今天起晚了。
你,沒等太久吧?”
古麗芬放下掃把,虎著臉接過保溫盒。
“誰等你了?你臉咋了?”
林躍東臉上滿是沒擦干凈的煤灰,頭發也有點燒焦了。
他不好意思的擺擺手,笑了笑。
“沒咋,早上煤爐子滅了,我生火的時候不小心燒了頭發,你趕緊趁熱喝。”
古麗芬打開保溫盒喝了一口,湯咸了點,還有一股子糊味。
但看著林躍東一臉期許的目光,她一臉淡定的把湯喝得一滴不剩,把保溫盒還給貍奴也懂。
“味兒不錯,你趕緊去洗把臉,這樣叫人看了該笑話你了。”
林躍東不以為然的抹了把臉,那過保溫盒。
“沒事,只要你不笑話我就成。
晚上,等我來接你。”
看著林躍東的背影,古麗芬不知道想到了啥,皺了皺眉。
晚上,林躍東來接古麗芬,依舊是把古麗芬送到家門口就走了。
古麗芬卻沒著急回家,而是悄悄跟在林躍東后頭。
見林躍東沒有回家,而是七彎八拐到了一處小民房停下。
接著打開門,把自行車推進屋。
隔壁的阿婆見亮了燈,趕緊出來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