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靜本就生了病,被這一折騰,連喘氣的力氣都沒有了。
最后也沒有掙扎,仍由他們把她按在灌木叢里,吃了一嘴的泥。
杰瑞玩膩了,把方靜拽進病房,扔在地上。
“哦,我忘了,你還生著病。
今天,就好好休息吧!
我們,明天再來。
希望你明天能夠好一點,因為,明天,我們要待久一點。
我親愛的朋友,你不要妄想逃跑。
不然,回了學校,會有更可怕的懲罰等著你。”
聽著杰瑞一伙人揚長而去,方靜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她拖著身體費力的爬上床,用被子蒙著自己,抱著雙膝瑟瑟發抖。
怎么回事,米國不是自由國度?米國的男人不是都是尊重女人的紳士嗎?
為什么到了她這兒,就變成了欺負人的壞男人了?
她做錯了什么?明明一開始都挺好的。
對了,是蘇桃,肯定是蘇桃對他們說了什么,做了什么。
他們才對她有誤解,一定是這樣的。
可是,她現在解釋什么,他們都不聽。
還說,明天要繼續?
這樣下去,她的小命都保不住了。
正發著抖,忽然,被子被拉開。
方靜嚇了一跳,尖叫一聲。
“不要……”
方駿皺著眉看著方靜,把手里的白粥放在一邊。
“你怎么了?是去外頭滾泥巴了?
這一身泥,臟透了。
怎么還哭上了?不嫌丟人?”
見方駿這嫌棄樣,方靜咬了咬牙,抹了把淚,一把拉過被子蒙住臉。
“不用你管,反正你也從來沒管過我。
一個做哥哥的,寧肯幫外人也不幫我。
沒良心的黑心肝,不是東西。”
聽著方靜這莫名其妙的大罵,方駿氣笑了。
“行,我不是東西,下次看你病死在屋里,我都懶得管你。
這白粥,還是我好不容易買到的。
我這么不是東西的人,寧愿拿去喂狗也不給你吃。”
方靜被折騰了一通,早就餓了。
一聽有吃的,顧不得那么多。
起身搶過白粥,就往嘴里灌。
滾燙的白粥,燙得她一哆嗦。
喝完粥,她一抹嘴,瞪著方駿。
“我要出院,現在,立刻,馬上。
還有,我這段時間都不想去上學。
你作為我的哥哥,去幫我請病假。”
方駿抄著雙手,居高臨下的看著方靜。
“我是不是給你臉了?你這兒對我要罵就罵,要使喚就使喚?
看你生龍活虎的樣,應該是沒事了。
至于請病假這事,有本事你讓方文來米國幫你請。
我可不幫你這個忙,回頭老頭子說起來,還以為是我攛掇你的。
咱們家有我這么一個不上進的人就夠了,你還是乖乖回去上學。”
方靜不樂意方駿把他們相提并論,沒好氣翻了個白眼。
“我跟你不一樣,我是沒辦法。
而你,是被那個女人害的。”
話一出口,方靜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方文千叮嚀萬囑咐,讓她不要告訴方駿,她們已經知道他和蘇桃的事。
可她一時惱怒,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