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你媽的,你個媽寶!她怎么不說你表弟想用強?哦,你們家丑不可外揚,所以犧牲我的清白嘍?一家子沒素質。”李玥義憤填膺,為原主感到不值。
一心一意為了家庭貢獻自己,卻落了如此下場。
她憤怒的瞪他,如果她的眼睛帶電流,他已經躺下了。
賈靳豫:“......”
賈靳豫沉了沉臉色:“請你說話注意措辭。”
李玥冷哼了哼:“尊重是相互的,你們不尊重我?我為什么要尊重你們?離婚你不給我補償,我就在你這兒吃你的喝你。”
原主當小姑娘的時候十指不沾陽春水,自打嫁給了他。早起晚睡,當牛做馬的伺候他們全家。
最后呢,被人耍流氓冤枉丟了小命不說,還成了過錯方,得出補償。
哪來的道理?
賈靳豫印象中,李玥說話的聲音像蚊子一樣小,也不敢正眼看他,都是偷偷的瞄。
眼前這個,嗓門特別大。
說話叉著腰,睜圓眼睛的樣子,像極了叛逆期的小孩。
她是落水傷了腦子了嗎?
這時。
門口傳來一道嬌滴滴的女聲。
“賈主任,聽說你家親戚來了,怎么還吵起來了?”
馮麗娜伸著頭朝李玥看,她一下班就聽說院里的婦女在議論賈靳豫的屋里來了個姑娘的事兒。此時見對方一身大紅色的棉衣棉褲,特別土氣,從后面看虎背熊腰的。
心頭的焦慮放下了。
待看到對方轉過身后,清麗脫俗的面容襯得土氣的著裝,也洋氣了幾分時,心底又生出威脅感:“你妹妹嗎?”
“是我愛人,李玥。”賈靳豫語氣平常的介紹:“你喊玥玥,嫂子都可以。”
誰是他愛人?李玥惱的不行,他們都要離婚了!
“愛人,你結婚了?”馮麗娜被震的半天沒回過神。
賈靳豫嗯了一聲,客氣的招呼馮麗娜吃火鍋,她才回魂。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不好意思坐下來吃他的東西,這會兒想留下來,觀察一下李玥的性格,居然一來就和男人發生了矛盾。
她笑道:“那我不客氣了。”
門衛大爺還說,這個男人不會理會小姑娘。那么,他請人吃飯,為什么會這樣順口?
李玥坐了近兩天的回車,一路上忍受火車上的吵鬧,酸腐味,加上廣播時不時提醒年關有賊,注意安全,她幾乎沒怎么睡覺。也沒怎么吃過東西。
此時又累又餓。
想趕緊吃頓飽飯,睡一覺。
等馮麗娜洗完手,她上前將盆里的水潑了,提起手邊的熱水壺,重新倒了些熱水洗手。
搓了幾下甩甩手上的水,坐到賈靳豫旁邊,本來她想坐他對面的,位置被馮麗娜占了。
拿起筷子,菜夾到嘴邊,才發現圍巾沒摘。
解下圍巾后,想把外套也脫了,一陣冷風灌進脖子。
她嘶了一聲。
這間屋子簡陋到入目便是客廳臥室,連個像樣的家具都沒有,剛剛那個人喊這男人主任,大小也是個領導啊,看來混的不行。
還國外名校留過學呢,估計業務能力肯定不怎么樣。
李玥默默吃飯,脖子里沒了遮擋,露出標準的鵝蛋臉,修長的天鵝頸。
馮麗娜只覺得礙眼,披頭散發沒個正形,一看就不是個安分的女人,她說:“嫂子,你一個人來的嗎?”
“你這不是廢話嗎?”李玥沒好氣道。
李玥懟得馮麗娜有些下不來臺,她尷尬的笑了笑:“聽說賈主任老家是南方的,離這兒千八百公里,你一個女的,膽子真大,居然敢一個人出遠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