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玥道:“你打算在這兒工作多久?什么時候回去啊?”
司珍珠笑道:“為什么回去?這兒挺好的,人又很樸實。人際關系比城市簡單多了。”
李玥暗暗翻了個白眼:我信你的邪!
你是為了賈靳豫吧!
她用上次和賈靳豫賭氣到街上買的玻璃杯倒熱茶給的司珍珠喝,剛握在手里,杯子裂了,一杯熱水整個濺到她手上,她疼的大聲呼痛。
司珍珠受驚后暗喜。
笨女人,倒個水也能把手燙到,她裝作關心:“李玥,你怎樣啊,我帶你去醫院包扎一下吧?”
司珍珠說著就要扶李玥。
賈靳豫走近聽到李玥的痛吟聲,大步進屋,見她一只手放進冷水桶里降溫,再看地上的杯子,立刻明白怎么回事了:“整天冒冒失失的。”
他推開在李玥旁邊的司珍珠,按下李玥即將脫離水面的手:“再冰一陣子,誰教你這樣處理燙傷的?”
“這是常識好嗎?特別疼,會不會留疤啊?”
“真的留疤我幫你去掉。”賈靳豫掏出帕子擦李玥臉上的淚珠。
別人哭起來,丑兮兮的。
她卻不一樣,眼睛里含著淚,一滴一滴的,像珍珠一樣,溢滿后一下子落下來。
鴉羽一樣黑的眼睫毛,一攥一攥揪著。
楚楚動人。
司珍珠被晾在一旁,看著兩人你儂我儂,心里很不是滋味。
賈靳豫的溫柔,明明屬于她。
他雖然從來沒說過對自己有意思,但兩人之前時常通信,她能感覺到,賈靳豫對她有意。
他怎么能娶別人呢。
賈靳豫收起帕子:“我去醫院拿藥膏,沒回來之前,你的手要一直放在水里,嗯?”
“你快點兒,很冷。”
賈靳豫應了一聲,走前冷冷掃了一眼司珍珠。
司珍珠第一次被賈靳豫用這種眼神看,不免生出心虛來。
李玥被燙傷了,冷水沖洗的時間短,傷口得不到及時的處理,就會留疤。
她剛剛帶了點私心,沒想到會被賈靳豫撞見。
她滿臉歉意道:“李玥,真是不好意思,如果不給我倒水,你也不會被燙。”
“現在說什么也晚了。”李玥打算明天去找賣杯子的算賬。
司珍珠以為李玥會跟她客氣,沒想到開口便是拐著彎子怨她,臉上的表情微裂:“我去迎一迎靳豫。”
李玥沒吭聲。
心道你去迎賈靳豫是假,背著我勾引他是真吧。
賈靳豫一進門,司珍珠的眼睛,就時不時瞟他。
雖然她也喜歡欣賞男人的顏,但她看是名正言順。
別人,就是居心不良!
......
司珍珠走到半路,遇上步履匆匆的賈靳豫,她低著頭道歉:“靳豫,剛才是我的不對,我應該好好照顧李玥的。”
賈靳豫幽深的眸子發暗,渾身透著一股子冷漠:“你照顧她?你坑她才對。”
司珍珠表現出一副委屈的模樣:“靳豫,你可冤枉我了。當時我嚇到了,所以才......”
“戲精。”賈靳豫拋下這句話,大步流星的走了。
李玥以前經常用這個詞罵馮麗娜,他覺得這詞語也很適合司珍珠。
司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