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打聽:“你小時候是不是經常挨父母打?”
“你怎么知道?”相反,她沒有被打過。
賈靳豫心道,換我有這樣的閨女,我會吊起來打。
李玥督促賈靳豫抄好了信,又叮囑她:“明天幫我寄出去哦,賺到錢我給你做一桌子豐盛的大餐。”
“好,我等著。”賈靳豫折好信,塞進信封縫好,放進衣兜里:“以后不可以如此詛咒自己的長輩,兄弟姐妹。”
“哎呀!你真是,又不是真的。你至于上綱上線啊?我爺爺以前經常跟我說,做人就應該不擇手段。只要對自己有益的事,先干了再說。”
賈靳豫表面平靜,內心掀起驚濤駭浪,這不是李煥風的至理名言嗎?
果真是他孫女么?
鎮定下來后,他板起臉孔:“總之你以后不能這么寫,這是最后一次,下不為例。”
李玥非常無奈:“行行行,我都聽你的。”早知道他這樣啰嗦,她不讓他抄她的信了。
......
李玥睡覺,賈靳豫要求為她刮痧。
她不同意。
讓他刮痧,她不是被他看光了?
天氣又冷,萬一凍感冒了怎么辦。
“我不刮。”
“你不刮也得刮。”賈靳豫不容置疑道。
李玥:“......”
片刻后,李玥光著背趴在床上,齜牙咧嘴的喊疼,賈靳豫也不知道抽了什么瘋,不僅要她每天喝一點枸杞茶,還說要經常幫她刮痧。
說她陽虛,濕氣重。
需要調理。
她頭一次理解賈宜蘭為什么會說以后嫁不出去也不嫁醫生的話了。
太難了!
李玥淚眼朦朧:“好了沒有啊,救命啊。再搞下去,我真的會死掉的。”
“看你嬌氣的,忍著點,一會兒就好了。”
李玥:“......”你大爺的,疼的不是你,你當然不嬌氣了!
狗男人!
她這么漂亮的身體,他竟然絲毫不憐惜。
下手重的很。
“......”
李玥吃了一頓飯,司珍珠吃了一頓狗糧。
這會兒還要聽李玥哼哼唧唧求饒的聲音,她是過來人,知道隔壁房間此時的情形。
仿佛心愛的東西被人搶走了一般。
心如刀割。
她受不了了,痛苦的捂住了耳朵。
心里把李玥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賭咒發誓,早晚會搶走賈靳豫,讓對方體會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
.......
李玥經歷漫長的等待后,終于等到賈靳豫收回了牛角刮痧板。
男人微微垂著眸子,視線盯在李玥的后背上,原本光潔白皙的皮膚,此時被血紅色的淤青覆蓋:“你的濕氣很重。”
李玥一句話也不想說。
縮進被窩,翻身給了他一個背。
太狗了這個男人!
第二天賈靳豫上班,臨走前不忘喊醒李玥:“枸杞茶給你泡上了,記得喝。”
李玥:“......”救命啊。
她裝作癔癥不搭理,賈靳豫就一直嘮叨,直到她應下,他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