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這以后,司珍珠再沒有來找李玥顯擺自己的存在感。
李玥也沒把她當回事。
一個前女友都算不上的人,不值得自己掛心。
這一天賈靳豫下班,給了她一封信。
是出版社寄來的。
李玥奇怪道:“之前都是郵差給我送的,怎么到你手里了。”
賈靳豫黑眸一閃:“路上遇到的,他讓我捎給你。”事實是他主動問對方有沒有李玥的信。“你的手上的痂什么時候掉了?早上明明還在。一點痕跡也沒有,看來恢復的不錯。”
“剛煮飯的時候掉鍋里了。”
賈靳豫:“......”
李玥看著他變了顏色的臉,噗嗤一笑:“我逗你玩呢,一點玩笑開不起。你先盛飯,我看看信。”
信中對于李玥的家庭情況表示同情。
并再一次詢問她有沒有到出版社工作的打算,以及這一次創作的內容。
末了問她的回信,是不是找不同人代寫的信?
希望她以后用自己的筆跡進行交流。
李玥看完信,塞回信封隨手放在桌子上,拿起筷子吃飯。
賈靳豫掃了眼信封,不知道回了什么,樂得她嘴角長揚,頓了一下他說:“月底我會到帝都出差,你去不去?”
李玥的眼睛亮了:“去啊,怎么不去?不過這次我不住李煥風家了。他老婆快生了,我倆過去叨擾,他們還得分神關照。你們單位不給安排住房問題嗎?”
“可以申請。”每次出差,都有安排住的地方,但他上回想看李玥對李煥風的態度。
所以提前聯系了李煥風。
這才住到了他家。
賈靳豫又道:“李煥風不是你的長輩么?你總直呼他的名字,不覺得不妥?”
“你和人家晚輩整天同床共枕有沒有覺得不妥啊。”
賈靳豫:“......”
李玥一句話噎的賈靳豫啞口無言,憋了大半天,他說:“你是我娶回來的。”
李玥嘁了一聲。
一說到正經問題,他就開始裝糊涂。
晚飯后李玥端著鍋碗瓢盆到水池邊清洗,司珍珠也在,看到李玥望了她一眼,很快回轉視線。
李玥也沒理司珍珠。
隔了小片刻,司珍珠道:“院里安排靳豫出差,到時候我也會去。”
李玥哦了一聲,注意力又放回碗筷上。
“你不怕我和靳豫單獨相處?”司珍珠稀奇李玥的淡然自若。
“和他單獨相處的女人多呢,老的少的,就他那間小辦公室,一天來來回回的不知有多少個。我今天吃這個的醋,明天吃那個的醋,有完沒完了?我的心眼沒那么小,你大可不必試探我。”
李玥對上司珍珠的眼睛:“司醫生,你長的漂亮又有本事,眼光應該放長遠一點的。愛情沒有了,你還有事業,何必執著一個不愛你人。”還是幾十年后的女性獨立。
就算被出軌,最多也是頹廢一陣子。
有的甚至只傷心一天,醉一次,醒來該吃吃,該喝喝。
哪有這樣的,明知道人家有老婆,還舔著臉往上湊。
簡直不可理喻。
司珍珠不屑道:“就你這腦子,有什么資格說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