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好看點,簡直一無是處。
司珍珠本以為李玥已經很過分,沒想到后面更過分。
一連個把星期,都是男人伺候她吃喝,還給她洗衣服。
從頭到腳,從內到外。
她心理又不平衡了。
司珍珠趁著午休,再次找到賈靳豫,直言不諱道:“靳豫,如果你受不了李玥的恣意妄為,你可以選擇跟她離婚的,何必委屈自己?你不心疼自己,起碼想想你父母吧?”
司珍珠盡情數落李玥的不是,貶得李玥一文不值。
賈靳豫佛然不悅:“你夠了!三番兩次在我跟前抹黑我媳婦,真當我不會跟你計較?”他的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還是你覺得玥玥得到的這些,本應該屬于你?”
“我......”司珍珠一噎,頓了半天,她喃喃的說:“如果我不寫那封信,李玥擁有的,難道不屬于我嗎?”
“那你為什么要寫?”
司珍珠:“.......”
“其實不止你后悔。”賈靳豫沉下聲調。
司珍珠以為他指的是和李玥結婚的事,喜悅涌上心頭,但未來得及高興,便聽賈靳豫道:“早知道你這么難纏,我根本不會與你通那些狗屁信件。”
賈靳豫冷酷的言辭,像冬日的寒冰。
凍的司珍珠從頭涼到腳,她不可置信道:“你......我哪一點不比李玥了?”
賈靳豫稍一細想,腦子里全是李玥的優點。她既單純又善良,不僅能吃苦,還很獨立,從來不會想著依附男人過活。
“你沒有一樣比得上她。”
司珍珠心口一疼。
賈靳豫的眼風朝對方一掠:“其實,你一開始接近我,是有目的吧?”
司珍珠忽然心虛起來,眸光閃爍:“我,我哪有什么目的?”她紅著臉表白:“我是喜歡你啊。”
賈靳豫知道自己在醫術方面的優勢,還在讀書時因為自身知識水平突出同窗們太多,不屑與他們來往。
且他一直認為以自己的能力畢業后會留在帝都工作。
不曾想會被分配到西北來。
就在他自我懷疑否定的時候,司珍珠與他通信,很篤定的說他很快會被調到帝都。
當時他還感到奇怪。
他自己不確定的事情,她為何確定?
不過疑惑也是一時的,他只當她是鼓勵他。
有一次院長喝醉了酒,他從院長得意洋洋的醉話里得知他是被上面有意安排過來歷練的,起因便是他不合群,沒有團隊協作精神,原本打算一年期限,后被院長從中作梗延長至四年。
再之后,便是司珍珠那封要結婚的信。
現在看司珍珠一瞬間慌亂的神色,他忽然明白了,這女人應該提前了解道了一些他的消息,認為跟他沒有前途,才會如此。
畢竟院長沒有透露他可以離開時,他以為自己一輩子都會呆在這個地方。
賈靳豫收回審視的目光:“我對你沒興趣。下回我再聽你說玥玥的不是,你悠著點。”
賈靳豫的言辭冰冷兇狠非常具有攻擊性。
司珍珠心情復雜。
目光晦澀的盯了著他。
“看什么看?還不走?上班時間到了,打擾病人的秩序,回頭我到院長那投訴你。”
司珍珠不得不提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