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心的崗哨從秦家出來,又找到溫巧,將李玥的事情告知對方:“秦家老二把人姑娘嚇的哭個不停,你們要不要找找她,可別出什么事了。”
崗哨傳完話便離開了。
“我去找她。”說話的是溫云庭,他率先出了門。
溫巧又驚又怒,秦家老二在這一片是出名的潑皮,前兒還因為個人生活作風問題被逮起來關了幾天。
李玥長得漂亮,他肯定見色起意想對李玥耍流氓,不然追她干嘛?義憤填膺的說:“媽,你陪我到秦家走一趟好不好,我得找陸伯母給我評評理。李玥是我請來的客人,竟然出這樣的事,我下次可沒臉見她了。”
邱蕓應聲后,交代家里的幫工照看剛剛回房午睡的老人,和溫巧去秦家。
這邊,李玥跑了一段路,回頭見秦元沒追上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剛才真的好險。
那家伙怎么會在這兒?
果然家里背景不一般嗎?
怪不得上次買菜會遇到對方,原來與他們醫院相隔不遠。
她忽然理解賈靳豫那句小心點的意思。
肯定早知道秦元住在這兒,所以才會不同意她過來。
他不怎么不直接告訴她啊。
她知道的話,絕對不會來的。
李玥邊想邊掏帕子擦眼淚,耳旁傳來一聲汽車鳴笛。
李玥又是神經一緊。
抬腿開始跑,車子追到進前,她才發現是溫云庭。
她脾氣一上來,惱道:“你這個人真是的,大白天開車追我干嘛?”有車了不起啊。
等她有錢了,她也買了十輛八輛的,天天朝人按喇叭。
溫云庭幾不可見的皺了一下眉頭,上次她看到車子跑,這次聽見車喇叭又跑,是不是因為秦元?
李玥眼里還噙著眼淚,長長的眼睫毛濕漉漉的。
書上描繪的梨花帶雨,以前他想象不出什么樣。
現在有具體印象了。
他眸光微斂:“我聽門口的崗哨說了你的事,擔心你會想不開,趕來看看,他怎么你了?”
李玥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他。
受害者有罪論。
她擔心說出去,別人不去指責秦元,反而說是她的問題。
溫云庭又道:“秦家長輩比較通情達理,你不用怕,說出來,我帶你找他父母討公道,剛才我妹妹,已經和我媽過去了,或者你跟我一起,去他家要個保證。”
李玥心動了。
沒有多加思考,便把秦元纏著她的事情告訴溫云庭:“我都跟他說我有丈夫了,他居然叫我和我老公離婚跟他,特別過分。
之前我還在老家的時候,他三翻四次的糾纏我,我還被他身邊一個司機非,法拘禁兩天,不給吃不給喝。
甚至用我家人的安全威脅我,我一直躲著他,但他不依不饒的,搞得我精神壓力很大,經常連著做幾天的噩夢......”
李玥很崩潰,坐在溫云庭車子不顧形象哭了一通,好一會兒才緩過勁。
溫云庭靜靜的聽著:“你丈夫知道嗎?”
“嗯?”李玥抬起哭紅的雙眼:“他知道又有什么用?我們都是普通的小老百姓。秦元出門有司機,還帶保鏢,我們出門靠兩條腿,買東西看中哪一樣還得計算價格沒有沒有超出預算,能比嗎?
我就算吃虧了,我也得受著,誰叫我投胎技術不行啊。說到底,他就是欺負弱小,有本事纏著那些有背景的世家姑娘,人家兩巴掌扇得他跟孫子一樣,我就是看不起這種人。還讓我做情人,我做他媽的頭!”
李玥氣的飆臟話。